“这凤天南，在你身边几十年，做牛做马的伺候你，若没有他，你能在昆仑站稳脚跟吗？”
“如今，他不行了，你就弃之如敝履，你还真是果断。”
杨芷云笑道：“我只是在执行一开始就定好的计划罢了。”
那口罩白衣人忽然摘下口罩，只见他的脸上坑坑洼洼，明显是被大火给毁了容。
“杨芷云，还记得我吗？”
“你没想到吧？”
“我竟然还活着！”
杨芷云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他的脸虽然毁了大半，但那双饱经风霜的眼镜，她绝对忘不了。
曾经她也痴迷这双眼镜，但梦醒之后，终究要走自己该走的路。
“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活下来了，我还以为张琰是骗我的呢？”
口罩白衣人，或者说楚凡的死鬼老爹楚询冷冷的说道：“那个被选中者？”
“我什么时候和他见过，我不过是天神殿的一条狗罢了。”
“但就算我是一条狗，也是带着仇恨的狗！”
“20年了，杨芷云，我无时无刻的不想着，当年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如果你不爱我，当初何必选择我？”
杨芷云冷笑道：“这个问题，我也很想问你，既然你不爱我，为什么要招惹我？”
楚询冷声道：“多说无益，你的舔狗团，死的差不多了，现在，该轮到你上路了。”
杨芷云冷冷的说道：“就凭你，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哧！！！
一把匕首忽然刺入了杨芷云的后背。
杨芷云不可思议的看向后面的楚凡，她的儿子。
虽然，她不怎么喜欢这个儿子，从他生下来的那一刻起，就是为了执行那个天阶重生计划。
但她自认为，这段时间从未亏待过他啊！
为什么他会杀自己呢？
楚凡不敢看杨芷云的眼睛，他松开了匕首，嘴里喃喃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要完成他给我任务，我必须完成任务。”
“只有完成了任务，我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杨芷云忽然明白了什么，她看向楚询。
“你是什么时候，可以控制那东西的？”
楚询冷冷的说道：“这还要感谢你了，给我生了这么好一个儿子，不然的话，我早就死了。”
“因为我是这个怪物的父亲，所以尊上让我活了下来，哈哈！”
“没想到吧！你营营苟且了一辈子，也未能见到尊上一面，而我早就是尊上的狗了。”
楚凡愣住了，他愣愣的看着面前的楚询。
“你是我父亲，上次救我，并给我打卡能力的也是你？”
楚询冷笑道：“枉我聪明一世，没想到生下来的儿子却蠢笨如猪，到了现在还要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杨芷云，这都是遗传了你那卑劣的基因。”
杨芷云忽然笑了起来，笑的有些癫狂，笑的有些让楚凡惊悚。
他虽然和杨芷云接触的机会不多，但从未见过杨芷云这样笑过，她一直是一个温柔而清冷的人。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杨芷云失态。
楚询冷哼一声道：“你笑什么？”
杨芷云大笑道：“我笑我自己不行吗？”
“我笑我自己一辈子算计，却还是没算计过尊上，甚至连你都不如！”
“真是可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