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信徒被刺伤，痛得发出了惨叫。
“说还是不说？”陆信逼问道。
“我说，我说，你别再折磨我了。”
这家伙没那么硬骨头，才扎了一剑就老实了。
“还是刚才那个问题，这座城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们永夜教会在背后搞鬼？”
“你说的没错，就是我们永夜教会做的。一位半月主教带头，用邪恶之心制造了一头怪物，怪物在地下河吐出毒液，污染了水源。喝下水的人，就会产生变异。”
“为什么刚才那些变异者，直接无视你，没有主动进攻？”
“我身上佩戴了护身符，是用那头怪物的鳞片做成的，所以能在城中畅通无阻。”
信徒从脖子上拿起一个所谓的护身符。
这个护身符是用鳞片制成，呈贝壳状，边缘打孔穿绳。
陆信继续往下问：“你们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邪恶之心，是从哪来的？”
“永夜教会的主教分为三个等级，依次是满月主教、半月主教、新月主教。只有主教级别，才能拿出邪恶之心，至于具体来源，不是我这种等级的信徒能知道的。”
“再问你，污染水源的怪物，是不是还在地下河？”
“是的，还在那持续释放污染。水会稀释污染，时间久了之后，毒性会自动变淡。主教想弄清楚污染的极限有多大，能不能从这里扩大到更远的城市。甚至污染狮鹫帝国全境！”
“你们这帮家伙可真够坏的。”
“不是坏！我们只是遵从于黑暗的意志，黑暗即将降临，世界会被毁灭，反抗是没有意义的。只有效忠黑暗的少数人，能成为新时代的幸存者。如果违背黑暗的力量，只会招来更大的毁灭，更大的灾难！”
“说来说去，不还是坏？没觉得有什么不同。”
“完全不同！我们不是单纯的邪恶，也不是单纯的要做坏事，而是必须有人臣服在黑暗脚下，低下骄傲的头颅，尽其所能取悦黑暗，获得黑暗的宽恕。否则会有更大的灾难降临，甚至有可能彻底毁灭人类，一个不留！永夜教会追求的永夜，不是纯粹的黑暗，而是追寻黑暗中仅剩的光芒。”
“打住，打住，别说这些了。告诉我，怎么才能进入地下河，入口在什么地方。”
“有一口枯井被我们改造成了入口，我可以带你过去。”
“有这么好心？”
“我觉得，有必要让你跟半月主教谈谈，让他来感化你，把你变成我们当中的一员。”
“呵呵，甭管理由是什么，在前面带路吧。别耍花样，乖乖带路。把我带到地方，我可以破例饶你一命，说到做到。”陆信冷笑道。
对方点点头，在前面带路。
信徒身上有护身符，不会被变异者攻击。
因为陆信挨得近，所以同样获得了保护。
那些变异者就像是在躲避什么，主动拉开距离。
陆信也懒得跟变异者纠缠，一起来到了那处所谓的枯井。
周围的草都长了半人高，有一条绳梯顺了下去，下面黑洞洞的。
陆信让对方先下去，自己随后跟上。他仗着有毁灭之剑在手，什么也不怕，就算下面有埋伏也无所谓。
就这样，两人先后下去。
信徒一路下到井底，用一盏提灯照亮。
说是一口枯井，实际上地上仍然是湿润的，只是没有那么多水而已。
信徒继续往前走，在井底有一条隐藏的通道。
他在前面走，陆信在后面跟着。
通道修长曲折，一路乡下。
两人走了很远一段路，隐约听见水声传来。
“就要到了。”信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