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听到樊洛阳的话，眼神不自然的游离了起来，不敢再和樊洛阳对视，像极了一个做错了坏事的小女孩。
看着女孩的反应，樊洛阳对自己的答案愈发笃定了起来，因为他发现女孩刚才那自信的神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局促和不安。
“你自己说过，游戏就要有游戏的规则。”樊洛阳却不想放过女孩，步步紧逼的说道。
女孩用一种可怜楚楚的表情看着樊洛阳，轻声细语的问道：“你确定吗？”
“我确定。”樊洛阳此时确定的不能再去确定了，他百分百确认自己的答案是正确的。
听到樊洛阳的答案，女孩突然咧开了嘴巴，哈哈大笑了起来，一只手捂着自己那本来就不突出的小肚子，一只手指着一脸懵逼的樊洛阳。
女孩笑了许久，眼泪都笑出来了，才渐渐停止了下来，嘴上的话却让樊洛阳的一颗心跌到了谷底。
“果然啊，逗红桃A玩最有意思了。”
逗红桃A玩最有意思了？樊洛阳还没想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就看见已经恢复微笑的女孩缓缓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女孩很无聊的打了个哈欠，看着场上剩下的最后一个人，一个序列1的小家伙，有点无奈。
“就是让你们猜猜我是谁，这么多年了，就没人能猜到吗？真的是有够无聊的。”
说完了他还不忘白了一眼愣愣站在原地的江子暮，有些不耐烦的开口道：“就剩你了，快点猜完，后面还有人等着呢。”
女孩感觉到了自己的地盘今天格外热闹，先是一队冒冒失失的探索者，紧接着就是眼前的一帮人，而在他们后面居然还有两拨人。
而且最后一拨人中居然还有两名序列4的持灵者，真的是好祭品啊，自己到底多久没有享受到序列4的祭品了？
一年？三年？五年？还是……
“你是启灵之牌吧。”
好像有十年了吧？
嗯？
女孩收回已经发散了很远的思维，她好像听到了眼前的蝼蚁说了什么。
看着女孩望过来的眼神，江子暮并没有表现出畏怖或者恐惧，而是和女孩一样，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说的话。
“你是启灵之牌吧。”
女孩这一次是实实在在的听到了这句话。
她身体忍不住向前微微倾斜，用一种充满质疑的口吻问道：“什么是启灵之牌。”
江子暮看到女孩的模样，却没有丝毫的怀疑和犹豫，继续说道：“你就是启灵之牌。”
女孩没有再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江子暮，眼神之中满是警惕之色。
“你是织梦那个混蛋派来的？”
出乎江子暮的意料，对于自己的话，女孩竟然没有否认也没有确定，而是问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织梦……
江子暮在心中咀嚼着这个词语，这个词语有点像是女孩子的名字，一时间他有些摸不透女孩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