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暮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奇怪的空间之中，四周除了一面面或大或小的镜子之外，就只剩下了一个男人背对着江子暮侧着躺在了镜子的中间。
“天天把我换来换去的，你们不累我都累了。”
躺在地上的男子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开口。
透过镜子可以看到男子的模样。四十岁左右，一头卷曲的棕色头发，双眼无神，眼袋很深，一副纵欲过度的中年男人模样。
“请问，你是谁？”江子暮小心翼翼的靠近了几步才敢开口询问。
“我？我叫孤寂。”
孤寂？江子暮猛然瞪大了自己的双眼，“你是启灵之牌？”
“小点动静，吵得人脑袋疼。”孤寂转过了身子，脸上露出了一副嫌弃的模样。
看到孤寂，江子暮隐约间想起了之前自己好像也在一个奇怪的空间中遇到过欺诈，但那次是因为自己昏迷之后才发生的，难道现在的自己也昏迷了？
“孤……孤寂，我现在的本体是昏迷了吗？”
孤寂伸出了小拇指，挖了挖自己的鼻孔道：“昏迷？你可以这样理解，但你是因为极度的虚弱加上愤怒才昏迷过去的，这两个条件导致你激活了我。”
激活？江子暮面露疑惑，他不知道眼前的孤寂到底在说什么。
“解释起来会有点麻烦，你还是好好看着吧。”孤寂说着，从原本的位置突然消失，移动到了江子暮的身前。
“你这副孱弱的身体，先借我用用吧。”
孤寂身手，轻轻放到了江子暮的胸口之上。
下一秒，江子暮眼前的场景发生了飞速的变换，瑞安市的场景重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时间，可以湮灭一切。”
江子暮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发懵，因为他听到说出这句话的声音，正是自己的声音。
他真的被控制了。
此时的他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犹如一名战神一般。
用战神两个字形容，完全不为过。
因为序列5的曲贺，竟然没有办法做出丝毫的反击，他能做的就只有勉强防守而已，但即使是全力防守，但也渐渐有些左右支绌了。
因为他所创造出的防御空间在江子暮面前一点作用都发挥不出来。江子暮只需要随便一挥，那些空间就会如薄纸一般碎裂开来，然后消散的无影无踪。
而老人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整个人只能不停的创造新的空间，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这些空间被江子暮轻易的毁灭掉。
序列6！这个人绝对是序列6！可是为什么他会变成序列6？难道……
老人突然想起刚才的那种感觉，那种熟悉的感觉。
启灵之牌！
难道说现在跟他战斗的是一张拥有了身体的启灵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