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庞小白干咳两声，略带扭捏道：“一点私事。”
苏克杰：“莫菲你有事你先说吧，我们俩暂时不急。”
“行。”见他们不愿说，欧阳莫菲也没多问，直接转头对孟南柯道：“我对你植入盯盯乐的那个小程序挺感兴趣，方便的话，拷一份给我研究一下。”
“没问题，等下我打包发给你。”
“那我没事了，你忙。”
欧阳莫菲一走，胖瘦二人组立刻围了上来。
庞小白看了眼周边，见没人注意，便小声道：“那个南柯，不，孟哥。听莫菲说你破解了盯盯乐，所以阿杰想请你帮忙调整一下召唤小萌的概率。”
苏克杰：“明明就是你想，别扯上我。”
庞小白：“就我想？难道你不想？”
苏克杰：“我不想。”
庞小白：“你不想你跟上来干嘛？”
苏克杰：“我我……我找南柯有其他事。”
庞小白：“其他事？什么事，你说！”
苏克杰：“我不告诉你！”
孟南柯：“……”
这俩是小学生吧！
“行啦行啦，两位老师，停一下。再吵下去我可不帮忙了。”
这话一出，庞小白和苏克杰立刻收声。
孟南柯笑着道：“调整概率的事，我的确能做到。但我记得小白老师你的年假上次已经消耗完了吧，没有年假你怎么召唤激励师？”
庞小白：“……”
麻蛋，我把这事儿给忘了！
苏克杰：还好，我还有年假，这波完胜。
“那你可以把盯盯乐调整成不消耗年假也能召唤激励师吗？”庞小白弱弱地问。
孟南柯摇头，认真道：“这个我做不到。召唤激励师需要盯盯乐跟公司的主机进行对接，而公司的主机设有强大的防火墙，我破解不了。”
“真的？”
“真的。”孟南柯回以肯定，然后道：“如果我连公司主机都能黑进去，那我岂不是比信息部的人还牛。有那能力，我干嘛待在这儿啊？”
“这倒是。”庞小白点头。
其实孟南柯提到公司主机的时候他就信了，毕竟万兽集团实力还是有的，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让人黑了产品的主机。之所以会质疑，纯粹是他不甘心，抱有一丝侥幸罢了。
孟南柯一否认，他便死心了。
而孟南柯的话是真的吗？当然不是。
他选择撒谎，并不是对庞小白有什么意见，而是明白一个道理：帮人可以，但要把握一个度，不能无底线地帮，否则最后非但讨不到好，还会惹出麻烦。
古语“升米恩斗米仇”，说的便是此理。
他之所以帮破事部其他人开挂做操，首先是为了完成任务，其次是他自己也受不了这万兽健康操，从而想开挂，而一旦开挂很难瞒过其他人。
为免发生不患寡而患不均的糟心事，他干脆把事挑明，将独乐变成众乐。
同时这事算是帮其他人解决一桩急事。
俗话说，救急不救穷。
而庞小白则不同，他是私人请求，也不是急需，并且在孟南柯提醒“年假不足”后还进一步提出了要求。这在某种意义上已经属于在试探彼此关系的底线了。
或许他此举纯属无意。
孟南柯却不管这些，直接拒之。
庞小白死心后，苏克杰也打消了让孟南柯帮忙调整召唤概率的想法。他倒不是变心不喜欢小萌了。恰恰相反，正是因为太过喜欢小萌，他才掐了这念头。
他怕概率调整后自己会沉迷于小萌，从而也把年假消耗一空。
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去。
对打工人，尤其底层打工人来说，有无年假的区别很大。
有年假在手里，不但回家过年的时间有一定保障，平时遇到点意外，也能以此请假应急，避免被扣工资。
若无年假，过年假期无法保障，日常遇到意外想请假也不容易，还可能被扣钱。
因此，年假很重要。
而打工人对年假的看重程度，从当初胡强和庞小白得知自己意外被扣年假后哭天喊地的表现就可见一二。
胖瘦二人组失望地离开了。
孟南柯则坐在工位上开始思考怎么在另外两个绩效任务上开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