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小丫头虽然已经练习得差不多了，但能不能管用还不知道！我这边的意思是，咱们要先和他交手，关键时刻在用笛子扰乱他的心智，只有出其不意，才有可能把他拿下！”
疯老头子斜了大长老一眼：“你还好意思说呢？这怨谁，还不是怨你！等把他控制住了，你还用他继续试药吗？”
大长老犹豫了一下，咬咬唇还是什么都没说。
虽然季子墨这人的人品不怎么样，但意志坚定，是个试药的极好人选。
如果能把人控制住，那就更完美了。
看到大长老这表情，疯老头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生气地抬起手，对着大长老就是一拳头。
“你还真是固执！”
“你说你这个老么子的药，还有最后两步！”
“现在人都控制不住了，后面的你能控制得住？”
大长老有点心虚：“我已经在想后面的解决办法！如果没有好的法子控制他，我绝对不会给他自由！”
疯老头子冷哼一声：“现在你都控制不住，你觉得以后还有办法？”
大长老没好气地开口：“按照我们的资料记载，后面渐渐地他会失去心智，只听一个主人的命令！”
疯老头子半点也不和他客气：“你那上面记载的，难道不是现在就应该没有心智了吗？可你看季子墨的心……”
大长老也无法反驳，到现在他都不清楚季子墨是怎么回事？
看如今的做法，那个人明明和正常人一样。
最起码没有成疯子，或者傀儡。
“等控制后，就地格杀！”
季明寒两眼一冷，大长老的意思他明白，但对那什么禁药的，季明寒是半分兴趣也没有。
不管是战力还是身体，主要靠的还是自个儿。
依靠药物提升，甚至还有严重的后遗症，这绝对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情，按照季明寒的意思，这种药物没有研究的必要，到最后也是害人害己。
只不过大长老志向在此，季明寒懒得继续说他。
“我觉得可以！”
疯老头子举双手赞同，大长老犹豫了一下，还是什么都没说。
“先把人控制住再说吧！”
大长老提议道：“不过他既然给咱们捎信，那太后的情况应该不好。季明寒，你看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