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县长，我在商言商。帮助咱们县里发展是我的愿望，所以详细的方案我可以提供给咱们县上。但执行起来肯定需要不少的时间和精力花在上面。您也看到了，我公司还有这十好几口子人等着我发工资。所以......”
肖空在暗示白县长为这个项目付顾问咨询费。
“哦哦哦，我明白，你是说费用的问题。”白县长一下子就明白过来。“那这样吧，你们和县里一起，合资成立一家旅游资源开发公司。你们公司占一部分股份，收益就从将来旅游开发的收益里出。你看怎么样？”
县长这是要空手套白狼啊。肖空也明白了。
如果旅游资源开发得好，县里不用出一分钱坐享经济腾飞带来的好处。如果最后没弄成，县里也没有任何的责任。
四年在省城的大学生活，以及年频繁地来往于西府和省城，都让肖空清楚地认识到西府的旅游资源还没有被好好开发过，算是一块肥沃的处女地。现在省城的经济已经处于西北地区各省城的领先地位，只要稍加开发就可以获得巨大的效益。
所以开发西府的旅游资源应该是个稳赚不赔的生意。
“那......好吧。”肖空装作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临走的时候，牛永福还拉着肖空和白县长一起，在公司门口拍了张合影。
“白县长，咱们就让肖空这么凭空从县里的旅游资源里分一块蛋糕走？”坐在回驻地宾馆的出租车上，牛永福头头问白县长。
“当然没那么简单啦。”白县长坐在后座上闭目养神。“现在是咱们求着他，自然要开出一些比较优惠的条件。将来那些设施、项目都建好，还不都是在县里的地盘上？。”
“还是您看得长远些。”牛永福由衷地佩服。
“永福啊，你虽然之前在钱扬升数字货币那件事上做得让我很不满意，但你毕竟跟着我也有几年了，总体来说还是信得过。所以，以后你只要老老实实地跟着我干，到时候自然有你的好果子吃，不会亏待了你的。”白县长眼皮也不抬地说。
“谢谢县长不计前嫌，我一定努力。”牛永福唯唯诺诺而已。
送走了县长，乌瑾第一时间闯进肖空的办公室。
“怎么着？还是觉得踏踏实实挣市场营销的钱不刺激？”乌瑾觉得自己的意见没有被采纳，显然有些不高兴。
“谈不上刺激或者不刺激。工作么，总是希望有些变化。如果总是千篇一律的工作，那和在生产线上打螺丝有什么区别？如果我要是安于这种生活，大学毕业的时候就服从分配去哪个乡村中学当老师了。”肖空试图劝说乌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