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但你的方法有些太简单粗暴了，你懂吧”
“不想懂”
“……”
暮云的话把林栩气的咬牙切齿，但想到暮云刚才一脚把他踹飞出去的场景还是泄了气，好言好语的继续解释。
“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给你提供个正规理由，只需要你做一点点的小配合”
“什么配合”
“最近先收敛点好不好？我们会给你一份精神检测的鉴定报告”
“就是跟别人说我是精神病呗，不行”
“大姐，只有这样才能勉强合规啊”
“哦，可我不合规定你们也抓不住我啊”
暮云说完还冲林栩笑了笑。
林栩：我\\u0026￥$%*￥\\u0026$%￥
“可是，你难道不想光明正大的直播找他们麻烦吗”
“你难道不想不戴人皮面具就可以出现在各个公共场所吗”
“你难道不想别人一看到你就感到害怕吗”
“难道不想让那些看不惯你的人气的咬牙切齿，但又干不掉你吗”
“你……”
“好吧，你不用说了，我想”
林栩：我￥%$\\u0026*￥\\u0026*%
看着暮云打断他的话，还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林栩心中有一万个不服气。
“唉，算了，好男不跟女斗，我们会给你最高规格的鉴定，目前的律法有漏洞，精神鉴定会让你置身灰色地段，不用付刑事责任，但可以做你想做的事”
“好的”
“……”
“说完了吗？那我走了”
“……没完！你最近先不要那么高调，给我们点时间通知下去，而且鉴定也不是万能的，你还是尽量的……额……不要那么的血腥”
林栩说着，不自觉地瞄了一眼旁边的‘一有所有’，看着他血肉模糊的脸和手，一阵嫌弃。
“哦”
暮云应了一声便要离开，但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一脚把‘一有所有’踹进了沟里。
……这是多大仇啊
林栩看着暮云离开的背影，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
直到暮云消失在路口处才掏出专用的手机联系了他们老大。
“工伤啊，我这是工伤啊，老大，你得赔我”
汇报完情况，林栩想要哭诉，企图多跟老大要点工资，可话刚一说完，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真抠。
林栩放下手机，心里一万只那啥马狂奔而过。
为了工资，忍！
不服气了半天，还是转头对着山沟叹了口气。
尸体要是在这里被人发现又是个问题。
唉，只能自己下去捞上来了。
造孽！
林栩站在边上感叹了一会的命苦，最后不情不愿的跳了下去。
而另一边，暮云已经回到了家。
「他们为什么要帮你啊」
“要不你先解释解释，你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告知我林栩的身份？”，暮云显然是听出了系统话里的试探
「额……我……我不知道啊」
对暮云的问题，系统有些心虚，对刚才试探暮云的行为感到很后悔。
“你不知道？你有这个世界的详细数据，你会不知道？就算不知道，难道连个猜测都没有？”
「额……」
“你到底为什么会找上我？”
「为了升级啊，嘿嘿，真是为了升级啊」
“……算了，也无所谓”
「额……那个……我其实……我绝对不会害你的……就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
面对系统的说法，暮云不置可否，沉默了一会后转移了话题。
“他们帮我，可能是想让我当个出头鸟吧”
「……」
听着暮云的语气，系统很清楚这是暮云在给它台阶下。
它也只能顺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