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情比谁都还沉重，她的目光比谁都还冷，可她的表情却显而易见的凄凉。
柳狐玥不忍看她这般，走前，将柳祥风留给她的纸条塞入她的手里：“祖母，我爹已经不在柳府了，他走了，没有告诉我去哪里？”
“走了？！”柳老夫人回头看向柳狐玥，那双略有些浑浊的双眼湿了，眼眶也红红的，仅仅只是两个字，便让柳老夫人如此辛苦的吐出。
她双手微微有些颤抖，抬起了手，打开了柳狐玥递给她的纸条。
看完了之后，她紧攥住那张纸条，道：“他就这么恨心的把你抛下了。”
走，能走去哪里？
她仰头，感叹道：“能够让他抛下你而离开，他心里终究还是没有放下你娘。”
“我娘？”柳狐玥怔怔的看她，对啊，能够让柳祥风放下她而离开柳家唯一的理由不就是她的母亲白灵吗？
难道是有白灵的消息？
不，不可能这么巧合，巧合到测试仪式快举行的前几日便有白灵的消息。
她相信，这是计？
“祖母，父亲一旦离开柳家，我们柳家将会面临什么？”柳狐玥问。
这些年来，柳家相安无事，可都是因为柳祥风在柳家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