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柳总是这样看我的，我回去一定好好反思一下是不是对小筠还不够好。”封庭笑着岔开话题。
柳云昭知道他是不打算再多说什么了，也就没再多问。
她当然也可以利用一些特殊手段去查，但这种揭人伤疤的行为太过不地道，她好奇心还没重到这种程度。
正巧这个时候费柠拿了起草好的合同进来。
签下名字后，柳云昭刚合上笔，就听到封庭问：“我听说，慈善协会的高会长邀请了柳总很多次，都被柳总拒绝了?”
“你查过就应该知道，”柳云昭说，“我跟他起了点冲突。”
“不过不算太严重，是吗？”封庭笑着说。
柳云昭终于听出些什么，抬头扫了他一眼。
“高会长很有号召力，背靠大山，听说最近在筹备慈善企业家评选的事情。”
封庭意味不明地说：“能获奖的话，以后在公司开发的很多事情上都能更方便些。”
“对了，柳总你知道吗？”封庭轻轻抚了下鼻梁上的眼镜框，“s氏的市长要换届了，听说副市长上位的几率很大，不过有着些强劲的竞争对手，所以在想办法提高号召力和业绩。”
“这位副市长是个厉害人物，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家里也是三代从政，未来成就必然不低。”
柳云昭有些若有所思：“这倒是第一次听说，我对那阶段的事情不太了解。”
封庭突然提起，肯定不是随便说说，很大几率是想告诉她点什么。
看柳云昭沉思的样子，封庭也默默合上了笔帽，从椅子上起身。
“柳总，合作愉快。”他伸出手。
“合作愉快。”柳云昭起身，有些敷衍地回握了下。
收回手，封庭轻轻摩挲着手掌，意味深长的说：“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应该很快就能再见面。”
柳云昭看他一副谜语人的模样有些无语，故意道：“那当然，我还要去交接你的公司呢。”
封庭轻声一笑：“恭候大驾。”
柳云昭“啧”了一声：“我送你出去?”
“那就麻烦柳总了。”
正值上班的时间，两人出会客室一直到电梯这段距离上遇到了不少人。
绝大多数人都只是问了个好后就匆匆离开，当然也有自以为隐蔽地偷看的人。
“我一个人来公司的时候可没受到过这样的注目礼。”走进电梯后，柳云昭开口。
“我一个人也不会有这样的效果。”封庭说。
他们两个走在一起才会视觉效果超级加倍。
电梯下行得很快，没一会儿就到了一楼。
柳云昭和封庭走出来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从外面回来的黎空。
黎空似乎没想到能在这看到柳云昭，眼睛都瞪大了一圈，有些茫然又有些激动。
相比之下，柳云昭的反应就平淡了很多，她眼神制止了对方开口的意图，轻轻点了点头作为回应。
封庭立马就猜到了两人的关系，他问：“你们不聊聊吗？”
柳云昭说：“我们一般不在公司里聊。”
“怕他被传出不好听的话?”封庭感叹，“真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