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将看向曹云，想说话，又停了。
他知道，在这个地方，是不能随便说话的。
隔墙真的有耳。
曹云递给中将与大校香烟，三个人，说着不相干的事，抽着烟，聊了起来。
等了一个小时，大熊上将才回来。
他带回了三个信息。
原油的问题，答应了，
煤的问题，也答应了。
到时，会有大熊的人，去华国与华国方面洽谈。地点由华方定。
曹云说，防止被人发觉，决定在吉林省会长春市洽谈。
第三个问题，大熊上将说，上面不同意。
但是，他说出了一个让华方中将兴奋的差一点跳起来的消息。
大熊的手上，有“豹”2A5坦克的资料。
“豹”2A5坦克于1995年装备德国陆军，至1998年11月已完成改进225辆的任务。
“豹”2A5以其简洁的外形、极高的机动性、全电子化的火控及炮控系统、炮塔正面加装的防护装甲以及120毫米口径的火炮，使其在1998年获得最具战斗力的坦克的美誉。
如果说好坏的话，豹比t-80要强。
曹云没有说话，看向了中将。
中将想了想，说：“要！但是不能留一手！ ”
大熊上将笑着说，“我们大熊人，不搞那些弯弯搞。说卖给你们，那就是全卖。但有一条，将来你们暴露了，不能说是我卖给你的。 ”
连曹云在内的几个人都点头。
大熊有德国的坦克技术，那就是非正经手段得来的。
他们已经掌握了德国豹的技术，那么这东西就没有价值了。
不如拿出来，卖给华国，能丰富一下个人的钱包。
两方人便议起了价来。
大熊方要一亿美元。
这钱不贵。这技术值这个价。
但是，中将不愿意，最后在一个七千万美元，一个六千万美元上僵住了。
曹云对大熊上将说：“就按六千万美元付钱，差的那一千万美元，我补给你！ ”
于是，这事便搞定了。
双方签订了一个合同。
合同签订后，大熊上将说，明天，在晖春市的军用码头，一手交钱，一手交资料。
之后，曹云便乘飞机回到了吉林。
中将用军方的秘密电话，向上面作了汇报。
上面告诉他，马上会有人过来，参加明天的转账工作。
而曹云在回来后，也接到了大熊滨海边疆区的一个人的电话。
他称是大熊滨海边疆区的主席杜贝宁。
他说普乍上将通知了他，说华国愿意购买大熊的产品。并让他负责这件事。
他将在后天，前来吉林市，与中方进行商议合作的事。
曹云说，后天，他将会亲自接待杜贝宁先生。
放下电话后，曹云马上通知开常委会。
会上，大家都谈到了一个困难的事。
那就是吉林的电力供应不足，满足不了厂矿企业的生产。
曹云说，“这个问题肯定要解决。随着新能源汽车厂的开工，我们的电力越来越紧张了。靠上面是没有效果的。”
市长说：“我们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重启火电一厂的发电。 ”
常务副市长说：“可我们没有煤。就是申请的话，明年也没有指标。明年的煤指标，已经在三个月前就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