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相不太开心，但是也没躲。
“白相，你是什么系统呀？”云绵有些好奇。
白相萌萌的大眼睛使劲儿往上翻：“小姑，你是白痴吗？我当然是交换系统啦！我们今天交换了那么多次你都没发现嘛。”
云绵觉得冤枉，反驳道：“我也不知道你们系统到底都有什么能力啊。”
白相吃掉一片烤羊肉，感觉不过瘾：“小姑，我要大块的肉。”
“好勒。”云绵给他切成块块的，放到他的盘子里，又拿了几个牙签，让他扎着吃。
“什么都能交换吗？那我要是想长命百岁，成为亿万富豪，岂不是也可以和你交换寿命，财富什么的。”云绵好奇问道。
白相一边吃一边回她：“那是当然了，我可是很厉害的，只要你能付给我等价的东西，我就能给你想要的。”
云绵这下子眼睛都要放光了：“白相，你看你小姑我还能交换什么，我要成为大富豪，我还要拥有巅峰的武力！绝顶的智慧！我要...”
白相无情地打断了她：“你不想！”
云绵一下子蔫了：“你怎么能这样。”
白相不想理突然抽风的云绵，埋头苦吃。
倒是云怀替他解释：“绵绵你说的这些，到时候增加属性值就可以做到的，小十在游戏里不能交换这些的。”
“为什么呀？”云怀有些不解。
白相吃的头都不抬，说道：“因为你们玩家的属性值都是规则分配的，明白吗？”
云绵愈发不明白了。
“什么意思啊？”
白相又喝了口果汁，“你以为你们的属性值是怎么来的，为什么这么稀少。”
云绵心神一震，白相这话说的很有深意啊。
想到之前自己的猜测，云绵艰难地开口：“不会是从别人身上拿来的吧。”
白相赞许地看了她一眼：“小姑你咋这么聪明呢，你们每个人开到的属性点，都是从淘汰的玩家身上来的。死去玩家身上的属性值，会按照百分之一的留存比例封存在规则的奖励里，我们这些系统是无法插手的。”
云绵懵了：“你是说，假设淘汰的玩家身上有100点力量值或者其他的属性值，就会有1点留下来被当成奖励发给活下来的玩家。”
白相点头：“是啊，等到最后，你们活下来的玩家属性值会越来越高，就具备了当新星际公民的基本门槛。”
云绵沉默了。
根据能量守恒定律，属性点不会是凭空出现的，肯定是有哪里的属性点转移过来了。
她没想到，真相是这么残酷。
想到之前自己开到或者换到的那些属性点，云绵不敢想，到底死了多少人才能有这么多的属性点。
一下子吃饭都不香了。
云怀看她表情不对，开口说道：“优胜劣汰，自然的法则罢了。绵绵不必为此伤心。”
白相点头：“属性点是我们系统也无法接触的，不然岂不是乱套了。只有最高的宇宙意志下的规则，才能公正分配这些属性点。”
云绵“奥”了一声。
“你们说的宇宙意志到底是什么东西呀？”她好奇好久了。
白相皱起了小眉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你可以理解为你看的修仙小说里的那些天道，比那个厉害。”
云绵一愣，这么高大上。
突然又感觉不对啊。
白相怎么知道自己看修仙小说？
“你去翻我枕头下的那本修仙小说了？”云绵问道。
白相有些心虚，嘴硬道：“我就看了看。”
云绵盯着他：“霸道总裁爱上我，你也看了？”
白相大声回道：“怎么可能，我才不看那种你爱我我不爱你的小说。”
云绵气笑了。
这熊孩子，竟然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