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微微的故事墨白没兴趣知道,无外乎就是为爱复仇那样的老套路。
方才给他杀虫子的时候顺便打了个暂时性异能进去,但愿能保住他的命吧。
全星际的人有一个共识,那就是异能有则有之,无则没有,是不存在一次性一说的。
然而墨白在身死涅盘后,却拥有了一样特别的本事。
他能吸收。
在他的眼里,任何人的异能都是有形的,他可以抽离,也可以重组,甚至可以捏成条状或球状的异能实质。
再把异能实质塞进别人体内,那人就相当于拥有了一次性技能。
抽取揉捏异能对于墨白来说并不轻松,所以这招他用得很少。
而是不知道是不是受身体的限制,很多模棱两可的能力,墨白使用之后就会反噬,那过程可是相当痛苦的。
“呼——”一阵熟悉的疼痛从四肢经络涌起,墨白不得不停下脚步,撑着墙面缓了好一会儿。
阴暗的屋内,虫父脸上的某只眼睛掀开了眼皮:“人类的战神竟当真沦落到这样地步,人类啊人类,都用不着我们出手,你们就会帮助我们解决麻烦,咯咯咯……”
诡异的笑声传遍了整个空间。
墨白又缓了一会儿,感觉身上没那么疼了,这才慢慢站起来,重新朝红墙靠近。
就像微微所说的,墙上果然有一个巨大的虎头铜雕,像一面门一样几乎占掉了大半的空间。
“我闻到了人类的气息。”
铜虎睁开了一对眼睛,幽暗的绿芒诡谲又凶狠。
“又来了一个送死的人类——哦,这味道太甜美了,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尝尝你的滋味……”
“咚!”
一记响亮的暴栗砸在了虎头的额上。
墨白眼神冰冷:“谁教你这么说话的?”
虎头被砸得发懵,最关键的是,还很疼。
疼到什么程度呢?
那后劲一阵阵的,刚被砸那会儿虎头还想发飙,然而不过三秒,可怕、陌生的疼痛就占据了整个铜虎头的意识。
“你、你、你……”
虎头眼含热泪,无法流畅地说完一句话。
“咚!”
又是一记暴栗劈头而下:“第二个问题,谁让你一只狗装老虎的?”
虎头疼得放狠话都有气无力了:“我本来就是老虎!”
“咚!”
“再说一遍,你是什么?”
“我是狗。”
虎头泪流满面:大丈夫能屈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