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摸摸，也顺着晋涵的话这么做了。
伸手小手略带紧张地在自己衣服上蹭了蹭，轻轻地放在琴键上，不敢用力。
晋涵被虞可的小动作逗得笑意更深，宽大的手附在虞可小小的手背上。
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指缝微扣住她的手，带着她动作，给她教了起来。
“这个是……”
虞可身体僵硬地随着晋涵动，怔然地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
悄悄抬起头看了一眼，少年专注的模样明晃晃地闯入眼眸。
好看地让人移不开眼睛。
不得不承认，晋涵是她见过长得最好看的男生。
精致到完美的容貌，优秀到极致的才能，尊贵到显赫的家世
这样的人本应该是最幸福才对。
“虞可。”
耳边响起叫她的声音，拉回了神思。
虞可慌忙地收回视线，小脸微红，低下头轻声应道：“嗯。”
“我刚才说的都记住了吗？”
晋涵眨动的眼皮遮住了被笑意与复杂情绪浸满的黑眸。
目光落在相扣在一起的手上，炙热又克制。
缓缓松开，随后看向身旁的少女。
总是怯生生地偷看他。
这么喜欢，为什么却要遮遮掩掩地隐藏情绪？
他给她机会了不是吗？
虞可心虚地摇了摇头，低声道：“我…有点没记清楚，你可以再说一遍吗？”
她喜欢弹钢琴。
但其实，不用手把手教的。
想着，将手背去了身后。
晋涵眉头微挑，也不去计较少女刚才的动作，视线重新回到钢琴上，再次讲了起来。
耐心又细致。
虞可松了口气，认真地记着少年说的每一句话。
很快到了十点，晋涵停了下来。
沉默了一会，问道：“觉得我好，还是你的朋友好？”
虞可疑惑地眨了眨眼，不明白他问这话的意思，但还是如实回道：“你好。”
认识这么多天以来。
他除了有时候会有奇怪的举动之外，对她来说，是她遇到过为数不多的好人。
黎落的话，她才刚认识，了解不多。
要真比较起来，肯定是晋涵好。
但他为什么要问这个？
晋涵显然被虞可不假思索的回答取悦了，好心情地说道：“不早了，去休息吧，明天自己过来。”
“嗯。”
虞可走后，晋涵坐在她坐过的位置，又恢复了淡漠高冷的模样。
既然分得清是他好，选择了他，那别人对她就只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