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 ”祁熹咂舌:“你这么杀红粉,你的红粉知道吗?”
秦止转回头,认真的看着祁熹点漆般的眸子:“红粉知己,你一人足矣。”
祁熹刚想说些什么。
那边侍卫的吆喝声传来:“门开了!开了!”
伴随着吆喝声,厚重的城门被缓缓的打开。
自从受灾以来,千阳县第一次城门大开。
侍卫汗流浃背,身上的汗水浸湿了后背。
打开城门后,便去外面赶马车。
一辆辆装着赈灾粮的马车缓缓的驶进千阳县。
最后面的厢车里,坐着一位须发皆白,满脸褶子的老头。
老头掀开车帘,望着外面的景象,浊眼时不时闪过精光。
秦止起身前去察看。
祁熹叹息一声, 觉得自己像个渣女。
不接受,不拒绝的那种。
可每次她鼓起勇气,想要婉拒秦止,都被打断了。
就像是命运特意的安排。
赈灾粮停在城内,那名老者扶着膝盖从马车上下来,看见秦止,弯膝下跪:“老夫拜见秦王殿下。”
秦止伸手去扶:“格老无需多礼。”
祁熹尾随秦止而来,对这位老者充满好奇。
能得秦止这般尊重之人,必然不是凡夫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