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杨晶晶打断，笑着回答:“来路你就放心吧，绝对光明正大，绝不是斗里的玩意，算是我们姐弟捡的漏吧。”
没玩过这玩意，还真是无头苍蝇一般，如果不是她懂行，要是换成自己，那这玩意肯定被他们坑。
“鄙人郝有财。”说着拿了名片递过去:“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我们姓熊，我叫熊二，她之前叫熊大，觉得不好听就改名叫晶晶。”牛小枫是一本正经的介绍。
杨晶晶是差点被口水呛到，真不知该说他什么才好。
“那不知熊小姐这个物件想多少钱出手?”郝有财没有怀疑他的话，这会儿直奔主题。
“你是这方面的行家，你给划个道吧?”杨晶晶抬手示意。
郝有财伸出一根手指，面容微笑的看着他们俩。
“一百万?”牛小枫试问。
郝有财摇摇头:“如果是完整的，那一百万没问题，可你们看这里已经有破损了。所以价格一千块已经不错了。”
“果然是个黑心商人。”牛小枫懒得在讨价还价，收了东西要走。
“虽然这个有损伤，但缺口非常小，而且这个是宋汝窑。”杨晶晶道:“一般情况下伤残古瓷器保留着精美的艺术欣赏价值，一件古瓷器，虽局部残缺或粘合有缝，只要它的基本器型和主体纹饰还保留着，就会给人以美的享受，甚至可因其残缺而给人以无限的美的遐想。”
“对一个古瓷器收藏者来说，正因为这些伤残古瓷器丧失了诱人的金钱光环，才使得它的艺术价值更高。”
“另外，伤残古瓷器还保留着珍贵的文物价值，一件古瓷如果既珍贵又完整，那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但是当它有所伤残而不完整时，却并不一定削弱其本身的珍贵性。”
“在目前存世的伤残古瓷器中，尽管它们伤痕累累、残缺不全，其中说不定就有非常珍贵、具有极高文物价值的绝品、孤品。”
“虽然我们无法辨别这个到底是不是绝品和孤品，但就这个年份在此，你竟然出价一千块来购买?”
说到最后摇摇头，转身就准备离开。
牛小枫是在心底佩服她，只有经常接触古董才会有这样的见解。
“别走别走。”看他们是真的准备离开，郝有财赶紧起身大喊。
“怎么，郝老板准备强留我们?”杨晶晶转身笑问。
“呵呵，误会了，误会了。”郝有财拿来两个小茶杯，一人倒一杯，让他们消消火。
在笑着说:“正所谓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嘛，咱们有事好商量。”
等他们俩喝了茶，郝有财便要他们开价。
“这个数。”牛小枫伸出手掌。
“五万块?”郝有财试问，眼中窃喜。
“五十万。”他想报价一百万，不过想想还是算了。
“你怎么不去抢?”郝有财差点蹦起，最终忍住咬着牙:“最多一万。”
“四十五万。”
“两万。”说着又指瑕疵，说这样那样的问题。
“如果我没记错刚才我姐的话，当它有所伤残而不完整时，却并不一定削弱其本身的珍贵性，想来有人可能会喜欢像我这样的孤本。”
随后牛小枫忽悠说就算不是孤本，但故事都是靠人编的，找个被盗的古墓，给这个瓷器添加色彩情节。
没谁会真正去寻找真相，就算是找到又会怎么样，古代离现在成百上千年，过去又没有摄像机记录，怎么杜撰还不是后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