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东市。
飒爽英姿女子散打训练班。
屈冰冰今天是第一次上课，心情不由有些紧张和害怕。
冯晓柳察觉到了，就陪着屈冰冰一起来，说是第一节课帮她鼓鼓劲。
到了之后，冯晓柳惊讶地发现，屈冰冰的这位教练竟然只是二十出头的样子，太年轻了吧。
不过呢，不动如山的稳重，让冯晓柳本能感觉到，这位教练应该不会是菜鸟。
“您好，龙教练，以后请多多指点。”屈冰冰很会来事，特意买了一套化妆品送给教练，“我家里正好多出一套化妆品来，还请龙教练不要嫌弃。”
龙雪夜看了一眼屈冰冰手里的化妆品，淡淡说道：“我从来不用化妆品，只是清水洗脸。”
从来不用化妆品，只是清水洗脸？
屈冰冰不由惊讶之极：“龙教练您的皮肤这么好，竟然没用过化妆品，简直是…简直是天生丽质啊。”
不错，这个龙雪夜就是龙家的那个丫头。
在龙雪夜来海东市之前，就给司徒冰打了电话，让她帮忙在海东市找一家女子散打班之类的俱乐部，她打算出来兼职，适应一下社会。
九十年代初，这种俱乐部还真是不多，海东市只有这么一家。
司徒冰对海东市不熟，当然找不到，是她的办公室主任帮的忙。
龙雪夜淡淡说道：“不用送礼，也不用拍马屁。”
“如果你肯下苦功夫，我就会好好教你。”
“如果你吃不了苦，最多三节课，我就会把你赶出去。”
“呃……”屈冰冰一阵无语，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说话这么冲的人，而且还是个女人。
“龙教练，您放心，我能吃苦。”
“行，那就开始训练，我先检测一下你的身体素质，以及速度和力量。”
冯晓柳在一旁观看，也是哭笑不得，暗想，遇到这么没有人情味的教练，冰冰这下是有苦头吃了。
嗯，不过呢，遇到这样的教练也是好事，或许能学到真功夫。
还好，屈冰冰家里穷，从小没少干活，力气还是有的，但龙雪夜不满意，需要继续加强锻炼。
速度嘛，也马马虎虎，毕竟屈冰冰小时候上学，每天都是跑着去，跑着回。
屈冰冰从小喜欢跳舞，虽说受过专业的训练，但也在体育老师的指点下，自己偷偷练习过身体的柔韧性，只是后来没坚持下来。
即便屈冰冰身体的整体条件还马马虎虎，但今天上午也让她吃足了苦头。
两个小时后，屈冰冰结束了第一堂课，向龙雪夜告别，跟冯晓柳一起离开。
冯晓柳拄着拐杖，屈冰冰一瘸一拐，俩人简直成了难姐难妹。
一瘸一拐，只是表面现象，屈冰冰自知，她的身体几乎像是散了架一样，快要不是她自己的身体了。
冯晓柳看着心疼，对屈冰冰说：“这样吧，我现在就给林辰打电话，不让你学散打了，实在是太苦了。”
“不要……”屈冰冰急忙阻止，“晓柳，这点苦不算什么，我能承受得住。”
“林县长让我学散打，不但是为了保护你和晓丹，对我自己也是一件好事，我一定能坚持下来的。”
望着屈冰冰一脸的坚定，冯晓柳微微一叹，没再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