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江晚烟惊喜地挺直腰杆，“我记得您好像给我准备了很多。”
专辑有电子专辑和实体专辑，作为江晚烟第一个专辑，她本意是不开实体专辑的。
虽然有郭奇正帮忙，但她到底是一个新人，电子专辑有人买就不错了，她不敢奢求实体专辑也会有人买。
郭奇正坚持一定要有实体专辑——江晚烟觉得这是郭奇正的一种爱好，觉得实体专辑比电子专辑好。
见他那么坚持，江晚烟就同意了，大不了卖不出去的她自己买，左右不会让郭奇正掏钱。
听到郭奇正说卖完了，她有些怀疑是不是数据出错了。
郭奇正遗憾说：“我都说了不够，你还觉得数量太多。”
江晚烟好笑，她是真的觉得数量太多了。
如果重新来过，她依然不会让郭奇正多准备，这一次能卖完，说不定只是因为运气好。
郭奇正说：“不行，我找人再加点。”
江晚烟不放心问：“您说的加一点是多少？”
郭奇正想了想说：“起码也得加个十倍吧。”
“等等，老师您是认真的？”江晚烟被吓到，苦口婆心劝，“喜欢的人已经买了，再加那么多，一定会剩下很多。”
郭奇正说：“你说什么呢，上线不到十分钟就没了，你觉得想要的人都买了？”
“十分钟？”江晚烟是真的被吓到了。
现在网络发达，有的人连电子专辑都不愿意买去听盗版，或者最多开个会员，实体专辑实在是没那么好卖。
十分钟卖完是什么概念，可以和一些有名气的歌手相比了。
江晚烟不确定问：“老师，是不是您卖完了，故意来哄我开心的？”
郭奇正哈哈大笑，笑了好一会儿才说：“说不定真的有人一口气买完哄你开心，但那个人不会是我。”
江晚烟愣了一下，看向专心开车，好像什么都没听见的席沉烛。
江晚烟愣愣说：“您别准备太多。”
“知道了知道了，那九倍走可以了吧？就这么说定了。”
郭奇正说完，不等江晚烟的同意就挂了电话。
江晚烟无奈看着结束通话的界面，这老小孩，又不愿意好好听她说话。
不过郭奇正怎么说也是长辈，有能力有资质，说不定真的能卖出去。
郭奇正都决定去做了，江晚烟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他。
把手机放好，江晚烟看向席沉烛，问：“专辑是你买的？”
席沉烛说：“没全买。”
江晚烟怀疑问：“买了多少？”
席沉烛顿了一下，说：“不到一半。”
江晚烟：“……”
没听到江晚烟的声音，席沉烛以为她还不信，保证说：“真的，我想再买的时候已经没了。”
江晚烟问：“你原本想买多少？”
席沉烛轻咳一声说：“多少都可以。”
如果可以的话，他可以全部买下来。
但是他没有，一方面是不想耽误江晚烟的进步，别人买才能知道这专辑到底好不好，另一方面是他手速不行，他想亲自抢，结果就是也有人在抢，他抢不过。
“生气了？”正好是红灯，席沉烛看向江晚烟。
江晚烟微微抿唇，摇头说：“没有，我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