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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8章 冤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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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李大爷家后,我和夜莺姐毅然决定前往那片神秘而阴森的乱葬岗一探究竟。

月光如水银般倾泻在地面。

然而,那厚重的阴霾却如同一层密不透风的帷幕,将月光牢牢阻隔在乱葬岗之外。

四周静谧得如同被世界遗忘的角落,唯有我们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好似踏在虚无的深渊,发出空洞而令人心悸的回响。

踏入乱葬岗,一座座无名的坟茔在夜色的笼罩下若隐若现,它们宛如一张张扭曲变形的狰狞面孔,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偶尔,夜枭那凄厉的叫声骤然划破寂静,如同一把尖锐的利刃,直直刺入人心,让人毛骨悚然。

夜莺姐手持罗盘,面色凝重如霜。只见罗盘的指针疯狂旋转,仿佛被一股深不可测的无形力量肆意摆弄。

“不好,这里阴气浓重至极。”夜莺姐的声音在空旷的乱葬岗中悠悠回荡,透着无尽的警惕。

突然,一阵迷雾毫无征兆地升腾而起,以惊人的速度将我们紧紧包围。

那迷雾浓稠得好似牛乳,伸手出去,竟是连五指都无法看清。

“夜莺姐,这怨气浓重得让人窒息啊!”我警惕地环视四周,手中的黑气瞬间幻化成了一把散发着寒芒的黑剑。

“小心些,此地处处透着诡异!”夜莺姐的声音冰冷而严肃。

就在这时,迷雾中传来了女子的哭声,那哭声凄惨悲凉,仿佛是从九幽深渊深处传来的绝望哀嚎。

哭声时高时低,时远时近,犹如飘忽不定的幽灵,让人根本无法确定其确切的来源。

夜莺姐口中念起咒语:“元始安镇,普告万灵。岳渎真官,土地祗灵。左社右稷,不得妄惊。回向正道,内外澄清。各安方位,备守坛庭。太上有命,搜捕邪精。护法神王,保卫诵经。皈依大道,元亨利贞。”

随着她的咒语声,手中结出法印,一道道璀璨的金光从她的指尖飞射而出,试图冲破这弥漫的迷雾和凄惨的哭声。

渐渐地,迷雾开始缓缓变薄,哭声也逐渐减弱。

当一切终于恢复清晰时,我们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座无名坟茔之前,坟上有一朵已然枯萎的花,花瓣散落一地,宛如凋零的梦,仿佛在默默诉说着无尽的哀怨与苦痛。

“看来,此处便是关键所在。”夜莺姐目光坚定地说道。

我们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座坟茔。

突然,一股强大到令人震撼的力量从地下汹涌而出,犹如汹涌的波涛,瞬间将我们狠狠震退数步。

“这是怨念所化的强大结界。”夜莺姐眉头紧蹙,神色愈发严峻。

此时,周围的气氛愈发阴森恐怖,冷风呼啸而过,犹如恶鬼的咆哮,吹得我们的衣衫猎猎作响。

我从怀中迅速掏出一张黄符,口中念念有词:“九天之上,道气盈然。地府之下,邪祟伏藏。吾奉三清,驱邪缚魅。灵符所至,万恶皆消。”

随后将黄符抛向空中。

黄符瞬间燃烧起来,化作一团炽热的火焰,带着灼灼之势冲向那座坟茔。

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一股浓烈的黑烟从坟中滚滚冒出,一个模糊不清的女子身影缓缓出现在我们面前。

“你们为何扰我清静!”女子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愤怒和深深的怨恨。

夜莺姐丝毫不惧,朗声道:“你的冤屈我们已知晓,定会为你讨回公道,莫要再执迷不悟。”

女子冷笑一声:“昭雪?谈何容易!我生前遭受惨绝人寰的折磨,死后也不得安宁。”

说罢,她身形如电,向着我们猛扑而来。

“让我来。”

我抢先夜莺姐一步,双手迅速结印,口中大喝道:“天地正气,万法归宗,镇!”

一道耀眼的光芒从我手中喷射而出,与女子狠狠碰撞在一起。

顿时,光芒璀璨四射,周围的景象都在这强大的冲击下变得扭曲起来。

那女子与我的光芒碰撞之后,身形猛地一顿,却并未退缩,反而周身怨气愈发浓烈,化作黑色的气流环绕。

“你们这些多管闲事的家伙,都得死!”女子尖锐地吼叫着,声音仿佛能穿透灵魂。

夜莺姐见状,迅速从腰间解下一个八卦镜,口中再次念起咒语:“八卦显威,阴阳调和,镇邪除秽,保我清明!”

八卦镜在夜莺姐的咒语下散发出耀眼的光芒,直射向那女子。女子被光芒笼罩,发出痛苦的尖叫。

“趁现在!不过不要伤她。”夜莺姐喊道。

我点头,尽量的控制住灵力,怕一不小心把她灭了。

手中的黑剑光芒大盛,与八卦镜的光芒融合在一起。

在这强大的光芒冲击下,女子的身影开始变得虚幻如雾,若隐若现。

“我好恨,好恨呐!”她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不甘,犹如尖锐的利刺,刺痛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若你将冤情告知,我们定当为你做主!”夜莺姐大声说道,那声音坚定而有力,在这阴森的氛围中给人带来一丝希望。

女子沉默了许久,仿佛在回忆那不堪回首的往事,终于缓缓开口:“我本是这村里的女子,每日勤勤恳恳,与世无争。却不想被那村中恶霸觊觎我的美貌。那日,我独自走在村中小道,那恶霸突然窜出,欲行不轨之事。海老哥的儿子无意间撞破了那恶霸的阴谋,可他生性懦弱,不敢声张,眼睁睁看着我被恶霸掳走。那恶霸怕事情败露,竟狠下心将我杀害,弃尸于此乱葬岗。我含冤而死,心中怨念难消,不得往生。”

说完,女子的泪水如黑色的珍珠般簌簌落下,每一滴都仿佛承载着她深深的苦痛。

我向前一步,急切地问道:“姑娘,那这恶霸究竟姓甚名谁?住在何处?”

女子悲戚地看着我,声音颤抖着说:“他叫赵三霸,就住在村子东头那座最大的宅院里。平日里横行霸道,鱼肉乡里,村民们都对他敢怒不敢言。”

夜莺姐长叹一口气,目光中满是怜悯:“你的冤屈,我们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话音刚落,女子的身影渐渐消散,化作一缕青烟,缓缓融入这清冷的月色之中。

此时,乱葬岗的上空乌云开始缓缓散去,皎洁的月光如水般重新洒下,照亮了我们脚下的路。

“走吧,我们先回村子,找那恶霸算账。”夜莺姐说道。

我们沿着来时的路匆匆返回村子,一路上寂静无声,只有我们急促的脚步声在小道上回响。月光将我们的身影拉长,显得格外孤寂。

我们来到恶霸赵三霸那座位于村子东头的大宅前。

大门紧闭,门环上的铜锈在清冷的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幽光。

夜莺姐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去,用力叩响门环。

“咚咚咚”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仿佛能穿透人心,惊起了周围树林里的几只飞鸟。

“谁啊?大半夜的!”一个粗野的声音从门内传来,带着浓浓的不耐烦和被打扰的恼怒。

“开门!有脏东西跑进去了!”夜莺姐大声喝道。

门缓缓打开,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探出脑袋,看到我们后,脸上露出一丝惊慌,眼神中满是疑惑:“你们……你说什么?什么脏东西?”

因为今天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所以对方自然是认识我们的。

他接着问道:“是不是海老哥家结冥婚出事了?”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目光如炬,死死盯着他问道:“你是不是赵三霸?”

对方刚点了点头,我便怒从心起,飞起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

他惨叫一声,整个人像炮弹一样飞了进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和夜莺姐迅速进门,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此时,赵三霸也反应了过来,朝着我们大声吼叫:“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别以为打着抓鬼的幌子就能在我这儿胡作非为,我可不怕你们!”

“是吗?我看你是亏心事做多了,怕那被你害死的女人找上门来吧?”我冷笑到。

“女人?什么女人?”

赵三霸脸上先是如闪电划过般闪过一丝惊愕,那表情仿佛被人突然揭开了隐藏最深的秘密。

但仅仅是一瞬间,他便强装镇定,恶狠狠地反驳道:“简直是胡说八道!空口无凭,你们有何证据这般诬陷我?别在这里血口喷人,信口雌黄!”

我冷哼一声,双目如电地直视着他,说道:“赵三霸,你莫要以为自己做的那些恶事能瞒天过海、无人知晓?海老哥那老实巴交的儿子无意间撞破了你的丑事,你这心狠手辣的恶徒,为了掩盖罪行,竟然痛下杀手,将那无辜的女子残忍杀害,还弃尸于那阴森的乱葬岗。

你以为能高枕无忧?

告诉你,他虽然已经故去,可我们身为道士,自有神通广大的法门,招魂之事对我们而言并非难事。

待到将他的魂魄招来,让他亲自道出真相,到那时,你觉得愤怒的村民会轻易放过你?”

赵三霸的脸色瞬间变得如同白纸一般煞白,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滚而下,可他依旧强撑着嘴硬道:“哼,少拿这些鬼话来吓唬我,招魂?简直是荒诞不经的无稽之谈!我才不会上你们的当!”

“哼,你别不信,夜莺姐的本事那可是深不可测,超乎你的想象。”

我向前逼近一步,目光紧紧锁住他,步步紧逼,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赵三霸的眼神开始不停地闪烁,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显然内心已经开始有些慌乱。

就在这时,他突然像疯了一般大吼一声:“兄弟们出来。”

赵三霸的兄弟呼啦啦来了十几个,这帮人一看就是平日里为非作歹的地痞流氓。

有的家伙裤子都没穿好,就那么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趿拉着鞋子,鞋带还胡乱散着,头发也乱蓬蓬的,好似刚从被窝里被拽出来。

其中一个长得贼眉鼠眼,一双三角眼滴溜溜乱转,蒜头鼻子下面是一张歪咧着的嘴,嘴里还缺了两颗门牙。

他一边走一边搓着那双长满黑毛的手,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夜莺姐,嘴里不干不净地嘟囔着。

另一个身材瘦高如竹竿,脸上颧骨高高凸起,两腮却深深凹陷,一双眼睛深陷在眼窝里,透着一股阴鸷之气。

他歪戴着一顶破帽子,走路一摇三晃,还时不时地用手去抠鼻孔。

还有个矮胖的家伙,肚子圆滚滚地向前挺着,仿佛怀胎数月的孕妇。他满脸横肉,脖子短得几乎看不见,脑袋就像直接安在了肩膀上。

此刻他正咧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得焦黄的牙齿,笑嘻嘻地打量着我们,手里还拿着一根不知从哪儿捡来的木棍,不停地在地上戳来戳去。

再有一个光头,头皮在月光下泛着青光,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从眼角一直延伸到下巴,看起来格外狰狞。

他敞着怀,露出胸前黑乎乎的一片纹身,走起路来大摇大摆,嘴里叼着一根草棍,不停地嚼着。

这帮人围拢过来,有的吹着口哨,有的相互推搡打闹,嘴里说着各种下流低俗的话语,那副肆无忌惮的样子,仿佛这世间没有任何规矩能束缚住他们。

赵三霸见自己这边人多势众,原本有些慌乱的神色瞬间消失不见,顿时又嚣张跋扈起来。

他仰起那颗肥硕的脑袋,双目圆睁,张狂地大声吼道:“就算是老子干的又怎样?那女人当时的惨叫声,啧啧啧,那声音就像美妙的乐章,别提有多动听了。

她那肌肤,滑溜溜、嫩生生的,摸起来简直是舒服到了骨子里。

我赵三霸在这就是土皇帝,我想干啥就干啥,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他那些个兄弟也都跟着起哄,一个个不怀好意地看向夜莺姐,那眼神中充满了让人作呕的猥琐和毫不掩饰的贪婪。

其中一个长得贼眉鼠眼的家伙流里流气地说道:“哟哟哟,瞧瞧这小娘们,长得可真是标致动人啊,哥几个今儿个可真是有福气了。”

另一个满脸麻子的更是口出秽语:“哈哈哈哈,小子,你就老老实实地在一边待着看着,等我们哥几个把这妞儿玩得尽兴了,心情好了,也让你凑过来尝尝鲜,给你喝口汤。”

还有一个身材粗壮、满脸横肉的家伙恶狠狠地威胁我:“小子,你不想死的话就赶紧给老子跪下来磕头,乖乖地从我裤裆钻过去,兴许老子心一软还能饶你这条小命。”

听到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语,我气得浑身发抖,怒火中烧,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就要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动手。

却听到“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一个家伙惨叫着捂住肩膀,痛苦地倒在地上,像一条濒死的鱼般扭动着身体。

鲜血如泉涌般喷射而出,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衫,那片猩红在月色下显得格外刺眼。

夜莺姐手里握着一把枪,眼神冰冷如霜,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冻结。

那些人瞬间被恐惧吞噬,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

有人吓得双腿发软,“扑通”一声瘫倒在地,裤裆处湿了一片,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尿骚味。

有人则惊慌失措地大喊:“妈呀,有枪!”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咙。

赵三霸见势不妙,扯着嗓子大喊:“她只有一把枪,大家一起上,要是我们杀人的罪说出去我们也是死,拼了!”

他的眼睛瞪得滚圆,面部肌肉因恐惧和愤怒而扭曲得不成人形。

就在这时,有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妄图从背后偷袭夜莺姐,蹑手蹑脚地靠近,手中紧握着一把匕首,眼中闪着凶光。可夜莺姐早有察觉,另外一只手上突然多出了另外一把枪。

“来,看看你们动作快,还是子弹快!”夜莺姐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的宣判,冷酷无情,让在场的人不寒而栗。

那家伙瞬间僵在原地,冷汗如雨般疯狂地落下,牙齿上下打颤,哆哆嗦嗦地说:“别,别开枪,饶命啊!”

其他人也都战战兢兢,身体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不敢再有丝毫妄动。

“救……救命啊。”赵三霸一看情况不对,撒腿就想往外边跑,故意喊得声嘶力竭,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传出老远,妄图让其他人听到前来救他。

“砰。”

夜莺姐看都不看,抬手就是一枪,子弹呼啸而出,精准地打在赵三霸的腿上。

赵三霸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倒在地上抱着腿翻滚,鲜血从伤口处汩汩流出,染红了一大片地面。

他的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因剧痛而不停颤抖,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谁还敢乱动?”

夜莺姐厉声喝道,手中的双枪稳稳地指着众人,那架势仿佛是掌控生死的女神,让人不敢有丝毫违抗。

此时,原本就阴森的院子里突然刮起一阵诡异的旋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和尘土,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

这旋风来得蹊跷,透着一股邪性,让在场的人心惊胆战。

赵三霸的那些兄弟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面如土色,一个个惊恐地看着四周,嘴里念念有词:“莫不是那冤死的女子来索命了?”

夜莺姐冷哼一声,说道:“你们作恶多端,自有天谴。今日若不坦白交代,休怪这冤魂不放过你们!”

话音未落,院子的角落里传来一阵女子的抽泣声,那声音凄惨哀怨,仿佛来自九幽之下。

众人吓得抱作一团,有的甚至开始磕头求饶。

“是我们的错,是我们不该助纣为虐,求女鬼大人饶命啊!”

一个胆子稍大些的家伙带着哭腔喊道,他身材魁梧却满脸惊恐,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身体也不停地哆嗦着,平日里的蛮横此刻荡然无存。

就在这时,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那光芒如利剑般劈开黑暗,紧接着是一声惊雷,震得整个院子都在颤抖,好似大地都在愤怒地咆哮。

“这是上天示警,你们还不速速认罪!”

我大声喝道。

赵三霸此时已经疼得几乎昏厥过去,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

他原本肥硕的身躯此刻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嘴里却还在嘟囔着:“这……这都是命,我……我不服……”

夜莺姐走上前,眼中满是寒意,她身姿婀娜却透着一股凌厉之气,一脚用力踩在他的伤口上,冷冷地说:“冥顽不灵!你以为你能逃脱因果报应?”

赵三霸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人心,终于支撑不住,喊道:“我说,我说!都是我的错,是我贪恋那女子的美色,杀了她……”

随着他的坦白,那女子的抽泣声不但没有渐渐消失,反而愈发凄厉起来,周围狂风大作,飞沙走石。

女子的身影逐渐显现,原本美丽的面容此刻变得狰狞可怖,双眼血红,周身散发着浓烈的黑气,显然已经黑化。

她长发飞舞,衣袂飘飘,宛如索命的厉鬼。

“我要杀了你,让你为你的罪行付出代价,拉你下地狱陪葬!”

女子怒吼着,声音仿佛能撕裂灵魂,她的手指关节因为愤怒而发白。

我试图让她冷静下来:“姑娘,他已认罪,自有律法惩处,莫要再造杀孽,以免无法超生。”

夜莺姐也劝道:“冤冤相报何时了,放下仇恨。”

然而,这女子依旧显得狂躁不已,根本不听劝告,她怒发冲冠,周身鬼气汹涌翻腾,仿佛形成了一个黑暗的漩涡。

只见她双眸闪烁着诡异的红芒,虚空狠狠一挥手,赵三霸的身上瞬间就多出了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那伤口像是被无数把无形的利刃划过,皮肉外翻,鲜血如泉涌般汩汩而出,瞬间染红了他身下的土地。

伤口处的血肉模糊不堪,仿佛被恶鬼疯狂啃噬,隐约可见森森白骨。

赵三霸惊恐万分,吓得尿了裤子,整个人如烂泥般瘫软在地。

他连滚带爬地紧紧抱住我的大腿,哭喊道:“救救我,求求你!”

他涕泪横流,满脸的恐惧和绝望交织,五官因极度的害怕而扭曲变形,脸色惨白如纸,眼神中满是对死亡的恐惧。

我厌恶地一脚将他踢开,他像个毫无重量的皮球一样,骨碌碌地滚了出去。

他在地上翻滚着,口中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那声音在这阴森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凄厉,犹如深夜中孤狼的悲号。

女子却并未罢休,她再次抬手,一团浓黑如墨的鬼气直冲向赵三霸。

赵三霸的身体猛地被抛向空中,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抓住肆意摆弄。

紧接着,他又像一块破布般重重地摔落下来,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身上的伤口进一步撕裂,白骨都清晰可见,甚至有些地方已经折断,刺破肌肤,惨不忍睹。

“我要让你受尽折磨,生不如死!”

女子咬牙切齿地吼道,她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深处,尖锐刺耳,带着无尽的怨恨和愤怒。

每一个字都像是诅咒,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结成冰。

赵三霸此刻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他艰难地抬起头,用几乎哀求的眼神望着女子,声音颤抖而虚弱地说道:“姑奶奶,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给您做牛做马,我愿意用我所有的财富来补偿您,求求您放过我这一次吧!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作恶了,我会天天给您烧香拜佛,祈求您在地下安息。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想就这么死了啊!只要您放过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他一边说着,一边拼命地磕头,额头撞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声响,很快就鲜血淋漓。

但女子依旧不为所动,鬼气在她周围愈发浓烈。

然而,这女子依旧显得狂躁不已,根本不听劝告,直冲向赵三霸。

她的眼神中只有无尽的仇恨和怒火。

就在这女子准备要杀赵三霸的前一秒,赵三霸闭着眼睛突然大喊:“我不是幕后主使,是有人让我这么做的!”

那女子怒目而视,问道:“到底是谁?”

赵三霸浑身颤抖,如筛糠一般,支支吾吾,不敢言语。

他的眼神闪躲不定,仿佛在刻意逃避女子那能杀人的目光,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上下牙齿磕碰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声响。

女子那长达十公分的锋利指甲猛地掐住了赵三霸的脖子,力道之大,瞬间在他脖子上留下几道深深的血痕。

女子恶狠狠地说:“快说!否则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赵三霸结结巴巴,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是……是海天。”

我和夜莺姐相视对望一眼,心中满是疑惑。

这海天是谁?

为何这名字如此熟悉?

女子突然狂暴起来,大声吼道:“你放屁,你居然敢污蔑海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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