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化成灰我都认识，而且他上哪儿找一模一样的替身？”
“我草，这就他妈的诡异了！”
陆心婷后知后觉，忽然脑洞大开，“该不会我跟杨帆都被催眠了吧？”
木宁不可置否，“不确定，但有一点你说得没错，死变态那样做是为了吓唬我，可是，他为什么要吓唬我？”
“他不是变态嘛，变态不就喜欢玩这种精神刺激？”
“不，我的意思是，他完全可以来真的，你还记不记得马梦云的下场？她被人做成石膏放在中心广场，可是他没有动你跟杨帆……”
“呃，我打断一下，杨帆他是真碰了，而且还很难忘。”陆心婷感叹。
“啧，我说的不是那种。”
木宁白了她一眼。
“嘿嘿，我就开个玩笑，最近迷上了磕男男cp，压在床上太带感了。”
木宁扶额，“你能不能正经点？跟你说正事呢。”
“咳，宁宁，其实我一早就觉得整件事奇怪，但我说不上来，今天好像有点头绪了。”
木宁微微挑眉，没有打断她。
陆心婷一边想一边组织语言，“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变态除了吓唬你，并没有真的伤害你过，你想想看，从他对你下手到现在，如果不是我们自己找到他家去，他也只是废了你的交换生名额，没有对你做其他……等等！”
陆心婷恍然大悟地瞪大眼睛，“他做这一切的目的，不就是不想让你出国吗？！”
木宁扯了下嘴角，“还以为你想到什么了，这不是废话吗，他跟顾知胤有仇，弄不了顾知胤，所以才来弄我。”
“你傻啊，他要想拿你来威胁顾知胤，他不直接绑架你更好？弄你交换生名额干什么？”
木宁一愣，“你的意思是，不是江越做的？怎么可能，我明明都听他亲口承认了。”
“所以不奇怪吗？如果不是他做的，他为什么要承认？说不定……他也是受人指使的呢？”
木宁有点被惊到。
事情好不容易尘埃落定，被陆心婷这样翻出来一说，她又开始乱了，难道她看见的，还不是最后的真相？可怕的是，她竟觉得陆心婷说得有几分道理。
她忽然想到，江越见到她时的反应——
“你是顾爷的人？”
“顾爷的人来我这里做什么？”
然后，他接了个电话。
……
木宁突然头皮发麻，“……不是他，那到底是谁？”
“宁宁，我觉得是我们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
陆心婷盘腿坐在沙发上分析，“你是临时被通知交换生名额出问题，然后连锁效应，发生了这一系列的事情，所以这一切，都是被出国这件事引起的。”
“也许有很多突发情况，连他自己都没料到，比如你去找马梦云对峙，杨帆良心发现主动找到你，我们俩偷偷去别墅……他一直在阻止事情的发生，却没伤害你，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目的就是不想让你查到他是谁……”
木宁听得云里雾里，只觉得她说得头头是道，但没听出个所以然。
可陆心婷却被自己推理出来的东西，吓得快疯了。
“所以他！就在你身边……一直盯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