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窦小宝不由自主地跟了进去。
“娜迦。”
“你是姐姐还是妹妹？”
窦小宝知道她说的是假名。
“妹妹。”
“你姐姐叫什么名字？”
“娜莎。”
“你们这是从哪儿来的？”
“美州。”
“我看你普通话说的不错？来这里多长时间了？”
“三年。”
“三年？看你年龄不大啊，怎么想着干这个了？”
“为了钱。”
“凭你们姐妹俩的长相，可以做直播啊，直播要比这个来钱快吧？”
“我们一直在做直播，今天是榜一大哥让我们过来的。”
“哦？榜一大哥？他为什么没来？”
“不知道，他只是让我们在这里等着。”
窦小宝听娜迦这么说，拿出手机拨通了杨长陵的电话。
“你是榜一大哥？”
“什么榜一大哥？”
杨长陵被问的一愣。
“这里的女孩说是榜一大哥让她们过来的。”
“不知道，我也是听说这里来了一批双胞胎女孩才过来的。”
“听谁说的？”
“兄弟，我在这里这些年多少得有点人脉吧？”
“你确定没问题？”
“兄弟，你就放一百个心吧，绝对没有问题。”
窦小宝听他这么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你们的榜一大哥长什么样子？”
“不知道，我们没见过。”
“没见过你们就敢来这里？”
“我们微信联系。”
“这种事你们没少干吧？”
“老板，我们这是第一次出来。”
娜迦赶忙说道。
“第一次？第一次就那么大方？”
窦小宝当然不相信。
“榜一大哥许给你们什么好处？”
“一人一百万，就今天一个晚上。”
“我听说还有跟你们一块儿来的？”
“是的，跟我们一辆车过来的还有两对双胞胎。”
娜迦点头说道。
“认识她们吗？”
“不认识，但是知道她们为什么过来。”
“为什么？”
“钱，今天晚上只要有客人上去，她们一人就可以得到一百万。”
“她们跟你们一样吗？”
“什么？”
“也是外国人吗？”
“听她们说好像是斯洛伐克和英格兰那边的。”
窦小宝用心感应了一下，发现娜迦并没有说谎。
“你们是学生？”
“是的，我们现在是大三的学生。”
“你刚才说三年前过来是来留学的？”
“是的。”
“你们来这里学校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