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杏子看向松下芝子的时候，他就有了警觉。
要不然也不会问有没有下毒。
小心无大错。
尤其是面对这个浑身纹满刺青的女人面前。
对自己狠的女人对别人会更狠。
他在跟松下芝子握手的时候，看到了她小时候受到的鞭打和凌辱。
还有后来成长路上的种种不堪。
这也是窦小宝对她提不起兴趣的主要原因。
杏子却没有那种情况。
至于家生子，好像更像是她自己。
两个人的命运好像被人给篡改了。
杏子来的很快。
松下芝子电话刚放下，杏子就进来了。
“今天晚上你好好陪窦先生，只要他满意，我以后会好好疼你。”
杏子听她这么说，不自觉打了一个寒颤。
她知道松下芝子是什么样的女人，赶忙点头答应。
“窦先生，那我就不打扰你们的好事了，明天见。”
松下芝子朝窦小宝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这个芝子什么情况？”
窦小宝问道。
“我怎么感觉你很怕她似的？”
“窦先生说笑了，她是我的主人，我对她只有敬畏。”
“没事，她已经走远了，你不需要这么维护她的。”
“我说的是实话，我的任务就是保护我的主人不受伤害。”
“杏子，你有没有想过，你才是主人，而她应该是你的保镖。”
“不可能的，我从小跟芝子小姐在一起长大，我的任务就是保护芝子小姐。”
“为什么她有刺青而你没有呢？”
窦小宝问了一句。
“那是身份的象征，芝子小姐有刺青很正常的。”
“那你为什么没有？”
“我是主人的保镖，无法享受那种荣誉。”
“你既然是芝子小姐的保镖，那为什么还跟她鬼混在一起？”
“你说什么？”
杏子说着后退了一步。
她不知道窦小宝是怎么知道自己跟松下芝子的事情的。
这个事情很隐蔽，只有她和松下芝子知道。
但是窦小宝猛地说了出来，把她吓了一跳。
“这有什么好难为情的？既然做了就不能怕被人知道。”
“我没有。”
“是松下芝子强迫你那么做的是吗？”
窦小宝追问了一句。
“不是。”
“那是你同意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不是说你从小陪她长大的吗？她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伤？你怎么知道她身上有伤？”
“你拿起鞭子抽打她的时候她是不是特别兴奋？”
窦小宝并没有回答她，而是继续问道。
“不，我不知道。”
杏子猛地抱住了头大声说道。
“真奇怪，到底是谁置换了你们两个人的经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窦小宝看着抱住头慢慢蹲下的杏子，自言自语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