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有什么事也不用点香了，直接用令牌告诉我，随叫随到，如果有事来不了我就用它给你传话。”
“好。”
“那先走了。”
庚辰青站起身，“去吧。”
眼前这位当即化作一缕清风飘出窗外，还顺手盖上了窗户。
白潇刚从浴室里出来，看见窗外闪了两道白光，她下意识地揉揉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门外传来敲门声，未等她开门，水蓝笙径直推了门进来，还未开口便被她出声打断了。
“别跟我提孩子的事。”
“我不会再答应了。”
“那你怎么跟我们交代？”
水蓝笙怒极，“我就是这么教你的么？出尔反尔？”
白潇嗤笑一声，“不都跟你学的么？”
“我再重申一遍，我跟这个人不可能有孩子，要么你杀了我。”
“反正我也不会活太久，就这样吧。”
水蓝笙难得一见地没有反驳，“你要真想早点死，那我只能尊重你的选择。”
“我要离婚。”
即便只是空有一张证书，她也忍受不了一点。
屋内一片沉寂，气氛压抑得可以，白潇拿过床头的手机往床上一躺。
水蓝笙站在门边，面上的神情让她看不透，也猜不透，“你想清楚了再说。”
说完她重重地把门一关，白潇感觉她走远了，整个人松懈下来。
她少见的没骂她也没有打她，她突然有些摸不准她究竟在想什么，又或许一代单传的问题解决了？又或许她突然良心发现，决定尊重她的自我选择？
往常这个时候，她应该在牌位面前跪着了。
她被水蓝笙搅了心情，一下忘记刚刚见到的那两道白光。
打开手机，轰炸式地给庚辰青发消息，庚辰青像沉于河底的河神，在挨了千百颗石子之后慢慢悠悠的冒出来，平静无波的问一句，“怎么了。”
“刚刚跟我妈又吵起来了。”
庚辰青仿佛看到她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又忿忿不平的模样。
“又吵什么？”
白潇轻轻叹口气，“没什么。”
“不过我跟她说要离婚，她居然没骂我。”
庚辰青并不意外，但心里还是欣喜的，她把心里隐约升腾的期待压下，云淡风轻地回一句，“那挺好的。”
脑子里又闪过刚刚看到的两道白光，她有些自我怀疑地开口，“我好像幻视了。”
“嗯？”
“我刚刚洗完澡看见了两道白光。”
她看着对话框上显示的正在输入中，突然又不是很想知道答案了。
随即补上一句，“可能是洗澡洗太久了。”
庚辰青很识趣，“那可要注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