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平哥,阿爸让我把积分卡给你们,让你们多买点物资……”
“这……你还是给你阿爸吧,他要买什么,我开车带他去……”
“给你就拿着,阿爸说咱们以后都是……一家人……”说完,就把卡塞到他的手里,扭头跑了。
“哥,拿着吧,还是买成物资比较放心,等所有人都出门囤货了,物资就该紧张了。”张瑞好笑的看着一脸尴尬的宋卫平。
张瑞借口去牧场看看,还有没有牦牛、藏羊卖,就开着车单独出门了。
她沿着被酸雨腐蚀的千疮百孔的公路朝牧场方向行驶,牧场的草原都被酸雨腐蚀成了光秃秃的黄土。
干枯的草原上不时出现一些看不清种类的动物尸体……
森林里的圆柏、云杉、八宝杨、杜鹃……都变成了光秃秃的树干。
她开车来到巴雅尔家的宿营地,除了帐篷和棚架圈舍,露天圈舍已经被腐蚀的不成样子,周围的草原也消失了。
巴雅尔、布和,还有他们的家人都沮丧、茫然地徘徊在宿营地,往马车上收拾物品。
巴雅尔看到张瑞的越野车,走了过来。
“大叔,你们怎么样,帐篷都没事吧?”张瑞边走边说。
“谢谢你,姑娘。西平各地区爆发酸雨后,官方的人员就过来帮忙把帐篷、棚架圈舍喷了防酸雨涂料。”
听清楚穿着防护服,戴着防毒面罩的下声音时,巴雅尔认出这是购买自己牛羊的姑娘。
“那牛羊呢?”
“牛羊都很聪明,它们都躲进了棚架圈舍里,只是存的草料、清水不多了……不知道它们还能活多久……”布和也走了过来。
“你们还有多少牦牛和藏羊,我都要了。”张瑞思虑了一下说。
“姑娘,真的吗?你现在还愿意买走我们的牛羊?”巴雅尔和布和眼睛发亮。
“大叔,是真的,我们都是说话算数的人。”张瑞笑着说。
“太好了,姑娘,我们还有两三千头的牛羊,你都要吗?”
这些牛羊没有草料、清水迟早会饿死的。他们都打算放弃这些牛羊,回到村子里居住,这里已经不能放牧了……
张瑞从车上提下来一袋子金条递给巴雅尔,他双手颤抖的接过来,打开一看,眼里闪烁着泪花。
“用不了这么多,姑娘,它们都饿瘦了。”
“您收下吧,不过我需要用你们这个宿营地一天,慢慢的把牛羊运走。”
“我们现在就要回村子里了,谁也不知道天神的惩罚什么时候又会降临……”布和说着,仰头看着天空。
张瑞坐在车上休息,巴雅尔、布和,还有他们的家人很快就收拾了所有物品,和张瑞告别后,就用几辆马车拉着家当离开了。
等他们走远了,张瑞迅速把这些饿了几天的牛羊分别收进了空间的牧场里。
她开着车又跑了几个牧民的宿营地,牛羊都被遗弃在了棚圈里,酸雨停止后牧民们就迅速离开了。
张瑞也没有客气,把所有活着的牦牛、藏羊都收进了空间。
这里面有不少品种,是张瑞空间里没有的:乌兰茶卡羊、天峻牦牛、尖扎山羊、贵南黑藏羊、稀有的天祝白耗牛……
一路上,她还捡漏了不少藏香猪、当地的黑鸡、藏鸡、大石鸡,还有四五匹棕色的骏马,十几头当地人喂养的黑驴……
下午4点左右,她开着车往回返,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酸雨纷沓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