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无法告诉别人，她坚信自己判断的理由。
来到森林第一个晚上的雨夜，她察觉森林有异常，尝试着呼唤月亮。
月亮并没有回应她。
这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月亮不会不理她的。
除非，这个月亮，是假的。
赵启明看着宁宁发呆，心里有些畅快。
终于让他扳回一城。
“所以说，这一切都是你的猜测而已，是不是幻境，你自己也不清楚。”
“我倒是不觉得这里是幻境，我相信我自己的事前准备，我喜欢用事实说话。”
【？？？】
【您说出这话，您自己不会脸红吗？用事实说话？】
【这会又用事实说话了，怎么您的标准挺灵活啊，变来变去的。】
【判定灵是妖的时候，也没看你用事实说话。】
【说话跟放屁一样，差点害死灵，转头就给忘了是吧，这会又在这里大言不惭了。】
只能说，赵家刚堆积起来的那点信任，转眼间又被耗光了。
弹幕上全是骂的。
【虽然但是，赵启明可能不专业，可是他说的也没错，宁宁确实没证据啊。】
【我们已经在赵启明身上吃了教训了，就是随便就相信了他，差点变成害死灵的帮凶了。】
【所以宁宁只要不拿出具体的证据，我都觉得她在胡说。】
【这样看，宁宁还是没有摆脱不想去救蓁蓁的嫌疑啊。】
【我看她就是不想去救蓁蓁，现在给自己找理由铺后路呢。】
【宁宁可真好笑，是不是真的幻境，又不是你自己嘴里说说就能成真的，干嘛给自己找理由啊。】
【不，我觉得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宁宁，她自己完全可以做到，制作幻境！】
【我去！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好恶毒！】
【是的，这里的人，都没她厉害，就算真的有幻境，外人也无法分清楚，这个幻境到底出自谁的手。】
【高啊，这一招实在是高啊！】
【这样孔秋不就成了她的替罪羊了，反正他已经是罪人了，也不差这一样，大家伙正生气了，也不会注意太多的。】
【你们有时间在这里阴谋论宁宁，还不如去庙里帮你家蓁蓁多烧几炷香。】
【另一个直播间失联快十分钟了，杀个人可能只需要几秒钟。】
【祈祷你家蓁蓁现在还活着吧。】
【本来不想说你们的，结果姜蓁出事，没看你们着急，就看你们把矛头对准宁宁，那也别怪我不客气了。】
【管管姜蓁吧，别只看宁宁了，行不行啊你们。】
【不是幻境宁宁会自己打自己脸的，你们不用阴谋论真的。】
【你们现在就祈祷宁宁说的都是假的，要是真的话，就算特调处来了，都进不去，那不更完蛋。】
【和他们说不清的，他们现在已经把锅推到宁宁身上了。】
【我笑死了，你家姐姐知道你们在她生死未卜的情况下，还在这么敬业地黑宁宁，那不感动死了。】
【真的敬业，就是踩着宁宁出名的，现在在这可能是生命的尽头，还在拉踩宁宁，闭环了。】
【别吵了，被抓走的人到底怎么样了啊，摄像头修好没。】
...
蒋烁看着依旧吵得不可开交的弹幕，有些头疼。
这明显是下水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