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是不是代表着钱梅的力量，已经远远超过了狐狸。
钱梅完全可以直接杀了狐狸。
而现在的钱梅，却迟迟没有反抗。
周承肆随口问：“会是契约的压制吗？”
周承肆立刻否定了自己的猜想。
这么明显的保护阵，他们不知道，视狗为眼中钉的狐狸不可能不知道。
这样的话，狐狸完全可以直接杀了有异心的钱梅。
可狐狸也没有。
谁会放这样一颗定时炸弹在自己身边呢。
但狐狸就是没有，它宁可想着重新寻找别人，也没去逼迫钱梅。
宁宁叹了口气，之前猜错了，他们之间，应该不是契约。
“他们俩的关系，还真的是复杂。”
“你怎么想？”宁宁抬头看着月亮，问身后的周承肆。
半天，身后传来周承肆的声音：“狐狸之上，是不是还有一个，让钱梅害怕的存在。”
宁宁：“怎么说？”
“就像我们之前不动玄门，不是害怕他们，是担心后续的舆论我们无法处理，按理来说，我们害怕的其实是大众。”
宁宁接话：“对，而这个存在，肯定是和杨大海的死有关。”
两人一起低头，看了眼趴在地上的狗。
它很累，睡得很安稳。
不知道是不是这么久，都从来没有休息过。
周承肆好奇：“它是怎么知道棺材里并没有杨大海的。”
宁宁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她刚刚回来，检查了狗的身体，没有异常，没有被做过任何手脚。
她又尝试着感受了一下狗的情绪，淡淡的愁绪。
它好像知道主人已经离开很久了，很悲伤。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了。
狗的世界，就是这么简单。
它现在能睡得这么安稳，应该是好不容易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放松下来了。
看它的表现，想从它这里，寻找杨大海的线索，应该是不可能的。
“已经很棒了。”
它从哪里得知棺材里的异常，暂时是找不到了。
有些时候，很多事情是无法解释的。
“对了，我发现了这个。”
宁宁拿出一张符，递给周承肆。
“从它的身体里找到的。”
周承肆看着符：“隐魂符？”
宁宁：“你再看看。”
周承肆又仔细看了看，发现这张符和他们见过的，多了个月字。
宁宁：“这应该是改过的，在特地的时间内才会出现。”
周承肆：“这就是狗一到白天就不见踪影的原因？”
之前周承肆就觉得奇怪，这么长时间，这狗白天一直没有出现过，也没有被人目击过，这很奇怪。
宁宁：“为了防止杨韩找人杀了这条狗吧。”
杨韩自己说过，找过特调处，也找过玄师，可惜都没能找到这条狗。
现在看来，即使这条狗在他们身边晃悠，他们也看不见。
一到白天就消失了。
周承肆：“钱梅画的？”
宁宁：“这我就不清楚了。”
她对钱梅的了解也不多，俩人也只见过一面。
“可是...”周承肆看着手里的符沉默了。
半晌，他说：“这事不会还跟胡加有关吧？”
自从知道胡加还在，又从黑鸦那里知晓了宁宁之前曾和胡加对峙过几次。
周承肆总觉得什么事情背后都有胡加的影子。
宁宁：“很有可能哦。”
周承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