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调员：“那你为什么说是杨韩干的，你有什么证据吗？”
楚旭：“我听见了。”
楚旭再次醒来，眼睛很痛，眼前一片模糊。
身体轻飘飘的，周围一点声音都没有，静悄悄的。
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记得自己好像出了车祸。
他正在想自己是不是死了的时候。
“我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
那个女声非常好听，不过说出来的话却不好听。
“这俩死了吗？好丑啊。”
听语气，她应该非常嫌弃。
死了？
是指他吗？
楚旭这样想，他还有些糊涂，无法分清现在的情况。
下一秒， 他又听到一个声音，是个男人。
“这么丑，您也别看了，脏了您的眼，您赶紧把他俩都送走吧，”
这声音很谄媚，也很急迫。
女人的声音，楚旭无法辨认出是谁。
不过，杨韩的声音，他听过，熟悉。
女人啧了一声，不耐烦。
杨韩又催：“姑奶奶，您快动手吧，要不然待会就有人来了，您没事，我就要倒大霉了。”
女人冷笑。
“行了，别催了。”
随后没了动静。
杨韩突然听到一声尖叫。
这声音，让杨韩打了个激灵。
是陈禾的声音。
他为什么尖叫？
声音极度痛苦，听得楚旭都忍不住跟着发抖。
尖叫声消失了，楚旭已经一身冷汗。
他好像知道，杨韩让这个女人处理的是谁了。
“还剩一个。”
女人的声音，如恶魔的低语，缓缓靠近楚旭。
楚旭这个时候，要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就是个傻子。
杨韩这是带着人来灭他们的口！
他害怕，恐惧，生气。
他想破口大骂，可惜他无法发声。
身体感受到一股撕裂般的痛苦，楚旭终于知道，陈禾的叫声，为何如此痛苦。
他也和陈禾一样尖叫。
人还能再死一次吗？
这个时候，楚旭居然还在想这个问题。
随后，他再一次失去意识。
楚旭以为自己肯定完蛋了，他没想到，他还能再一次醒过来。
他仍旧什么都看不见，也没法说话，只能听见动静。
他听见两个人在说话。
还是杨韩和那个不知名的女人。
“您快回去吧。”
“杨韩，你对我也搞卸磨杀驴啊？”
杨韩很惶恐。
“我哪里敢啊，只是狐仙大人交代了，让我一定要好好送你回去。”
沉默了好一会，半晌，女人轻轻地笑了笑。
这笑声，阴森森地，听得楚旭毛骨悚然。
杨韩更是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就在楚旭以为女人要发火的时候，他听见女人说：“外面变化真大啊，再进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出来。”
楚旭听见脚步声，他们居然就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