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接到报案时就一直觉得这件事疑点重重，现在李副总这急不可耐的样子更是让人生疑，他正了正神色，“李副总，有三个问题还请你如实回答。”
“第一，贵司发现数据失窃之后为何没有第一时间报警寻回失窃资料，反而是揪着这套系统不放？第二，为何你们在数据失窃后没有做任何调查就认定是这套系统的问题？第三，为何你们会邀请明鼎的人来给你们做技术查探，难道不知道明鼎和零亦是对手公司？”
“你......”李副总没料到这个王队这么难缠，把周氏搬出来都没压到他。
一时间哑口无言，他干脆直接闭上嘴，等着律师的到来。
王队见他这个样子，心下十分恼火，但同时也让他确定了一个事实，这数据失窃的事儿里肯定有鬼。
会议室一时间安静下来，技术助理还在皱眉破解刚才那个系统。
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在会议室响起。
是李副总的。
他根本就没在意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掏出手机看了眼来人。
周总！他的顶头上司。
他到没想到消息传得这么快，这个时间，周总不应该在m洲开会的吗。
他本来打算的是把零亦给搞下去再先斩后奏的。
“喂，周总。”说话一秒礼貌，脸上舔着笑。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他狗腿子似的表情一下子就僵在半道，面如土色。
可没过一会，脸上顿时勾的跟朵花似的，一个劲儿的点头，好像电话那头的人就在他跟前儿似的，“好的周总，我明白了，我等着总部的人过来，你放心吧。”
挂断电话，李副总又冲着王队勾起一边嘴角，“王队，我们总部法务部的人正往这边赶来，在此之前，您还是劝劝旁边那几位尽快坦白吧。另外，劝劝那那女人好生去给刘副总道个歉，不然吃苦的可是她自己。”
眉眼之间尽是得意。
王队憋着火气瞧了他一眼，差点没被最后这句话给气笑了。
但他也没想着和他提起凌柒身份的事情，反正那位一会就来了，还是先摸清这案子具体怎么回事。
拿着手中的拍拍一边的助理，“小刘，走。”
刘之昂还在和系统奋斗，闻声看了王队一眼，抱着电脑跟着出了问讯室。
“王队，我觉得...”刘之昂还没说完，王队手底下的人就拿着资料赢了过来，把东西递给王队，神色严肃，“王队，刚查出来，明鼎和华锐这两位副总是表亲的关系，之前为了让周氏签下他们公司的系统，这两人故意隐瞒的关系，平常在外也不怎么联络，藏得还挺紧。”
“这件事，看没那么简单。”手下人在王队翻阅那几页资料时，敛着眉眼低声提了句。
刘之昂在一边听着，扶了扶自己的眼镜，表情很是认真，“确实，这病毒挺诡异的，明天上是和系统捆绑在一起的。但我看过了，这系统太过精妙，而这病毒看起来很厉害，但实则和这套系统根本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王队简单翻阅了下队员递过来的资料，耳边听着两人的猜测，合上文件夹子，“先不要声张，继续调查，查查这两人近半个月的动向以及通话记录。”
“其他的，等人都来了再说。”
王队留下一句没头没尾的，就直奔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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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
“周总，您这是？”周氏法务部的部长和助理拎着公文包站在电梯口，冲着穿的略微肃静点的男人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