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相信楚姐姐。何况这也是一次锻炼的机会。”凌度故意冷硬地说。
沉默了一会又道：“如果她的表情真的很难受，快窒息而亡了那种，我想我还是会出手的。不过我以后不会继续救她，只能说她不适合无限副本世界。”
呱呱知道，凌度还是心软了。也不多说，总之路是要自己走下去的，身为一个系统，只有辅助作用，最主要的选择还得她自己做。
有没有办法把魇揪出来呢？最好是把它处理了，一定会有很高的奖励。凌度有一种直觉，今晚睡觉时，魇一定会入大家的梦。这就像一个固定的剧情，班主任只是想找个借口让大家接触魇，如果不是作业未完成，也会是其他借口。
应该是副本的必经之路和关键节点，班主任，或者说副本里所有的人，都在把竞技者推向特定的道路。
不知道它们在这个副本中循环了多少次，有没有对之前来的竞技者的记忆，知不知道自己一直在副本里循环？
凌度突然就理解了，去真人的副本世界，世界进度不好控制，竞技者的每一个行为可能都会使世界线走向不同的分支。
而这种非人类的灵异副本，它们只会推着竞技者往特定的节点上走。而竞技者要做的，就是跳出这个结局，找到本质，才能通关。
“你猜的八九不离十，这种循环类型的副本，多半到最后这些鬼怪的记忆都会被主脑AI洗掉，它们只是一天又一天重复着之前的生活。”呱呱肯定了凌度的猜想。
“不过这个魇，可能是个变数。”凌度提出魇的问题。
“也挺好理解的，一次又一次重复，被洗去记忆，那些恶念只会根植在心里，久而久之，就形成了这种恶念集合体。”呱呱推测出来魇形成的原因。
“那是不是就说明，循环越多次，魇的实力就越强大？因为恶念只会越来越多。”凌度突然意识到这个严峻的问题。
“道理来说是这样，现在这个魇的实力也不弱。估计副本的本土人鬼怪没有对于魇的印象，只是本能的知道这个小黑屋里有恐怖的东西，要引着你们这种新鲜血液进来。”
“有没有可能，是魇给它们下的暗示？为了让自己的实力越来越强，吞噬我们这种竞技者，估计对魇来说是大补。”凌度合理怀疑。
“这个问题很有水平，是可能的。”呱呱肯定了凌度的猜想。
凌度有点忧虑，一个c级副本就有这样的恶念集合体产生，那更高级的副本会不会也有？主脑AI能成功控制这些产物吗？无限副本世界的副本到底稳不稳定？
呱呱没有回答，因为它也不知道。它也不知道那些高等级副本发展成什么样了，只能劝凌度：“以后这种产物见一个杀一个吧，估计少不了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