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宥手腕快速转动,原本缠在安阳郡主手腕上的绳子又连带着她的身体一起绑住了。
安阳郡主躺在床上,身子扭曲着,像只待宰的羔羊,狼狈不堪。
胡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牌位!”
“你休想,嫁妆还回来。”
安阳郡主羞愤瞪着胡宥,试图挣扎脱,她也没见胡宥怎么打结,怎么这绳子这么紧?
闻声而来的胡宏达和胡蝶看到这一幕都震惊得不知所言。
胡蝶只赶紧过去把母亲扶起来,并去解绳子,胡宥也不管,却把目光转向胡宏达。
“怎么?想来帮忙?怕我把你的靠山折磨死?”
胡宏达脸色青白交加:“你这是干什么,三朝回门就是来把家里闹得鸡飞狗跳的吗?那可是你母亲!”
“母亲?”
胡宥冷笑:“你倒是提醒我了,外祖说过,我娘身体向来很好,怎么就到了京城住了不到一年就重病而亡了?我是不是可以好好翻翻旧账?”
胡宏达眼神躲闪,一瞬间心虚,厉声呵斥:“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娘是没那个福气,过不了好日子。”
“呵呵,那你心虚什么?”
“闭嘴!”胡宏达恼羞成怒。
“嫁妆到了我手里就是我的,我这么多年在府里受的苦,就当你们给的赔偿,至于我娘的死,我迟早查清楚,但凡有一个手上不干净的,都等着我的报复。”
胡宏达对上她的眼神心虚,只得转过去看向景司钰。
“景世子,下官有愧,养出了她这样的恶劣秉性,折磨母亲,顶撞父亲,实在是不配进景王府,有辱您的声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