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风一把揪住大儿子的领子,“你说什么,什么叫不见了!”
“爹,你还不明白吗,三弟畏罪跑了。”老二都不敢回头,一回头他就忍不住毛骨悚然,自己这个弟弟到底是个什么变态,女干yin幼*女,还把尸体就埋在自己的院子里,日日与之相处,想着他摸过这些尸体的手之后,又跟着他们一起吃饭,读书,光是这样一想,他都忍不住呕吐的冲动,捂着嘴去旁边大吐特吐。
老大也没忍住,跟着吐了出来。
“爹,救我!”就在上官清风正是绝望之际,他突然听见上官石的呼喊声,一回头,却见上官石一身是血的跌跌撞撞的朝着他跑来。
身后还跟着一群男男女女。
“孽子,你别叫我爹,我上官家怎会出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啊,你睁大眼睛看看院子里的这些,啊,你怎么下的了手!”上官清风抬手,狠狠一耳光扇在上官石脸上,上官家所有能说的上的话人都聚集在院子外,却没有一个人敢帮上官石说话。
上官清风的妻子早就晕了过去,被人抬到别的屋子去救治,其他几房也不敢走,更不敢妄动,稍微有脑子的人都知道上官家要出事,这件事传出去,足够毁了上官家,如今在场的全是外人,瞒无可瞒,他们留在这里,就是想要看看,最后会是什么样的处理结果。
“爹,这是污蔑,这是别人陷害儿子的!”
追赶着上官石而来的王青曼见上官石这种时候还在嘴硬,手中的长剑不带一丝犹豫放在上官石的脖子上,一用力,立即就见了血。
“啊啊啊,爹,救我,救我,我不想死!”上官石吓的吱哇乱叫,上官清风看向王青曼,“这位姑娘,此事自有官府处理,还请姑娘勿要为了一时之气败送自己。”
“为了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不值得。”上官清风眼神恶狠狠的盯着上官石,抬脚将上官石抓着自己的手踢开。
“来人,取族谱来,今日,我要将这孽种除族!”
谁知,王青曼抬起手中的剑,剑尖直指上官清风,“上官家主可真是演的一出好戏,你以为把一切责任都推在上官石身上,就可以摆脱你身上的罪恶吗?”
此言一出,满院哗然。
就连祝志都有些意外的看着王青曼。
“这位姑娘,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如今证据确凿,尸体都是在这个孽子的院子找到的,与我何干?难道姑娘还想我这个上官家的一家之主为了这个孽子陪葬吗?”
“罢了,子不教,父之过,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有尽好教导之职,我愿受五十杖刑,以儆效尤!”
王青曼见他着假惺惺的样子,握着剑柄的手不由紧了几分,她声音冷冽,“不愧是父子,一样的不见黄河不死心,你觉得你跟他一起做的那些事,真的就那么天衣无缝?”
差点王青曼也被上官清风蒙蔽了,若不是后面在任珊珊的提供的据点中得到了新的证据,她也没想到,有些人真的是从根就已经烂了。
“人证物证俱全,上官清风,你逃不掉了。”
“你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跟本家主说这些话,若是这里面躺着有你的亲人,本家主一定会帮你做主,但不代表,你可以在本家主面前指手画脚!”
“放肆!你可知在你面前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