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芊点点头，当然记得，那次他很凶来着，她还被他吓得从书梯上摔了下来。
“那张画是萌萌画的。”
又是萌萌，这个名字万芊已经在单傅瑾口中听见过好几次了。
她记得在T市慧心养老院那次，他十分激动的问她是不是萌萌，那次还将她的伤口捏裂开了。
还有他第一次在她家喝白酒那次，他问她认不认识萌萌，还承认萌萌对他来说很重要。
和他相处这么久，万芊知道他是一个自制力极强的人，脸上一贯都是沉静寡淡的。
可是这样回想起来，似乎只要有关萌萌，他的情绪就容易失控。
还有现在，在他突然魔怔般粗暴的要了她之后，他又在她面前提起萌萌，难道他刚才之所以失控，是因为萌萌？
万芊心里突然好难过，一股酸涩在心底慢慢荡开，她知道她吃醋了，吃那个萌萌的醋。
情绪低落间只听单傅瑾又说，“那张画是萌萌九岁的时候，趁我不注意偷偷画的。”
单傅瑾说着看向万芊，隽黑眼底浮上细碎的笑意，“就像你刚才一样，偷偷的将我画了下来。”
万芊闷闷的“哦”了一声，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呐喊：别拿我和她比。
单傅瑾停了几秒问万芊，“你现在想想，那天的画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
万芊想也不想的说：“没有。”
过了两秒，嗓音幽怨的说：“那天我还没看仔细就被你抢走了，然后还对我脾气了。”
万芊特意将‘脾气’三个字咬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