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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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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以之等人途经太陌山,令禹政费解的是太陌山并未有所动作,但随即释然,谁会在自己家门口出手杀人呢。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甘公公,你干嘛?”禹政不解问道,只见甘公公提着禹政的衣领便向远处掠去,此后再无身影。

千机炼提醒道:“小心些,怕是来者不善。”

孑然主动去护着三小只,而苏锦危雾二人则护着他,叶仪亦是靠近三小只,而白颜,不靠着三小只不行。

许疏将十三柄飞剑唤出,分别护在自己与陈以之周身,这个时候可不能想着打什么出其不意之招,一个懈怠也许就会命丧黄泉,陈以之不怕死可不代表他不会死,他不会死也不代表别人不会死。陈以之伸出手将三寸天心握在手中,只此一 瞬,千机炼已然与一位蒙面女子对上了招,上五境的对拼,对周围的所造成的破坏不谓不大,淮左竹西已被这冲击所驱逐。

许疏执剑而立,仔细感受周围的变化,倾刻间,又一位让五境修士出现,一掌拍打在陈以之左肩,若陈以之晚个眨眼间的反应,那么这一掌足以取他性命。

陈以之脸色顿时苍白起来,艰难起身后用右手将错位的左肩复位,死死盯着眼前这位中年男子。

许疏并未因此乱心,精神高度集中,应对眼前事,只是两个下五境,如何打得过一位上五境?陈以之盘坐于地,感应着心湖中的一柄雪白长剑。

而惊蛰洞天之中,返回洞天的江泽灵蓦然抬头,一瞬而至陈以之祖宅的书案处,见到一位白裙秀美女子:“你暂时还不能出去,那儿我已有安排,你也无须多虑。”

白裙女子恰是陈以之心湖中的雪白长剑剑灵,只不过此时剑身与剑灵在惊蛰洞天,而心湖中的,则是一柄虚剑,剑灵朱唇轻启:“那我主人让我去,我又不去,如此叛逆的剑,活不长的。”

江泽灵随即施加一道威压落在剑灵身上:“如此便好了。”

陈以之骤然睁开眼,略惊,却无半分慌乱。

陈以之随即起身,来到许疏身旁,只是牵着她的手,许疏似是与陈以之心有灵犀一般,将长亭剑收了起来,就如此与陈以之对坐着。

可想想,陈以之又从许疏背后将其抱在怀里,下巴抵在许疏的肩上,面对上五境修士的进攻却不为所动。

暗处的李太白气得直咬牙,你江泽灵怕不是为了观棋吧,自己没谈过恋爱,是为了看别人如何秀恩爱吧,哎,果然,一跟这个狗玩意儿有交集,这脾气就会变差。

李太白无可奈何,只好一剑斩出,力度刚刚好,那位上五境死得没半分痛苦。

蒙面女子心中大骇,连忙撤退,但在李太白眼中,无异于蜗牛在爬,李太白一步踏出,左手摁在其肩,一瞬之间将其甩到了陈以之身前。

陈以之向空中的李太白一礼:“多谢前辈。”

可在李太白听来多少看些讽刺似的。

李太白细细看了眼杜鹤,却也没说什么,只是来到三人跟前,将三封书信分别递给了他们,随即又给了陈以之与许疏各一封。

陈以之看着手中的信封,并没有同其余四人一般将其拆开,而是将其放入了咫尺物之中,在许疏的应允下与许疏同观一封信,最后许疏轻轻揪着陈以之的耳朵:“你要是敢花心,我可不客气了。”

“他乱说的。”

许疏嘻笑道:“我信。”

李太白决定离开散散心。

三小只眼中皆有些许泪花,陈以之并没有去安慰他们,人有时候却是不想长大的,可人总是要长大的,这便是事与愿违,可当想长大的时候,总觉得什么都为时已晚,所以早些长大也好,挺好的。

不多时,蒙面女子便被卸下了面纱,长得还真是挺有创意的。

陈以之询问道:“真不说是谁?总有个人给你的命令吧,亦或是你接生意总有个人给你这个单子,你才能来找我们吧。真没必要嘴硬,等会儿真废了你修为,对你严荆烤打,不说你没个人样,我这温文尔雅的人没都要毁了,你早些儿说,对我俩都好。”

女子只是不屑道:大不了一死,总好过被他们折磨。”

陈以之叹了口气:“看来我还是太和气了。”

被李太白一缕剑意钉在树上的女子顿时迎来痛击,一拳入腹,暴吐一口鲜血,陈以之倒是觉得没什么用,让三小只去与李太白作学问,李太白自是要领略一下江泽灵的学生,顺除以之的意愿,将三小只带到远处。

陈以之将其嘴用布堵上,取出小刀,在其身无寸缕的肌肤上一点一点的慢慢刮着片儿,边刮边道:“接下来呢,你要是想开口回答呢,你就点两下头,但现在你肯定是不会说的,先容我给你这具躯体修理一下,先把这说话功能给修好。”

陈以之一刀一刀落下,肉儿一片 片落下,陈以之就在其大腿处一个劲地刮,女子嘶心裂肺,无声地吼着,陈以之不为所动,不多时,森森白骨已然现于眼中,一条大腿已是面目全非。

陈以之继而换了位置,在其小腿上动刃,最后只剩下骨架的双腿已无半分知觉,任是如此,女子犹未点头,陈以之只好往上动刀了,不多时,陈以之就纳闷了,这女子死活不开口。

许疏从所以之手中接过小刀,面无表情地将女子的耳环拔了下来,一刀刺在其脸上:“真是好奇这方寸物中有什么玩意儿,能让你如此有恃无恐,是能让你全恢复的丹药吗?”

女子罕见地惊慌起来,耳垂上滴落下血珠,似是她的心气。

孑然蹲在原地,这俩折磨起人来也太凶残了吧!

苏锦拍了拍孑然的肩,微笑道:“还好你人傻钱多,心不高气不做,要不然,咂咂,惨不忍睹啊。”

孑然可是被吓了一跳,缓了缓说道:“那可是我先生,我先生怎么可能那么对我!”

危雾面无表情:“你是真不记事啊,这才多少时间,就忘了他的话?”

“去他的,这个家他作主我作主,这么好的先生他打灯笼都找不到,还让我适量而为,他是不是吃多了?”

陈以之回首咧嘴一笑,孑然顿时打了个冷噤:“先生继续,学生闭嘴。”

陈以之眨了眨眼:“先生累了,学生可否过来代我劳一下?”

孑然顿觉头皮发麻,踯躅不敢前,陈心之耐心劝导:“你以后也要碰上这些事的,我呢,这不是在帮助你积攒经验嘛,不然你遇到这样的事儿,你怎么办?”

孑然看了看苏锦危雾二人,陈以之转即笑道:“能不能有些出息,二十出头的人了,还天天想着别人帮,以后你可别说是我学生,你看什么看,先生今年还差个把月满十七周岁。”

孑然哑口无言,缓缓向陈以之走去。

而金蝉子大悲咒念得都给陈以之听出耳茧了,可当孑然刚接过许疏手中的刀时,女子却是点了两下头。

陈以之顿时一脚踢在其腹部:“不给老子面子?”

倒不是女子真不给陈以之面子,而是失去了方寸物中的东西的依仗,她是真坚持不下去了,加上孑然这一看就是个新手,没轻没重的,万一真给她弄死了,那可就亏大发了。女子再次晕厥,陈以之与许疏洗了洗手后,坐在了一块石头上,陈以之说道:“那人应该能强行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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