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和君华的论道持续了足足七天。
两人心情都很复杂。
君华看着张老道，想到了笑傲江湖的东方不败，不管那个世界都总有一些天赋特别逆天的家伙，比如能在后天境界领悟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的东方不败，比如眼前的张三丰。
他也终于弄明白了真武大殿上那个天地灵气形成的玄武是个什么玩意。
武道真意。
这是张三丰给他的解释，虽然君华并不懂什么是武道真意，不过经过前世的各种网文脑洞熏陶的他也不是不能用自己的方式来理解。
说白了，就是将自己的“道”具现化，这根本不是先天境界该有的能力，而是武道宗师才能触碰到的领域，君华很是无奈，两个世界就遇到了两个特别超标的家伙。
但张三丰的本身实力也只是先天境界。
可以想象得到，这又是一个被世界限制了的人。
如同笑傲江湖里的东方不败，风清扬。
这一刻，君华无比的庆幸，黄帝内经其他的能力暂且不提，单单可以不断穿越其他世界就让君华有了继续往前走的可能，不至于像这些被世界限制的天之骄子一般，只是暗叹天道不公。
而张三丰，对于君华更加好奇。
他很快就发现了君华主修的功法是纯阳功，对于君华有纯阳功他倒是并不奇怪，鬼知道纯阳子吕洞宾到底留下了多少传承，自己能在机缘巧合下得到传承，其他人也能得到再正常不过了。
不过让他郁闷的是，这本修炼难度难于上青天的功法却愣是让君华练成了，这让他怀疑自己当年放弃这门功法，自创纯阳无极功是不是错误的选择，纯阳无极功虽然不错，但和起步先天真气的纯阳功比，差了不止一个档次。
而且，他对君华所学之杂瞠目结舌，那么多门功法，这货是如何都练到圆满境界的！
不过，他想到了君华的袖里乾坤之术，顿时有些沉默...
事实证明眼界和科学的重要性，即便是张三丰这等人物，在看到了君华的空间能力后，对袖里乾坤的说法没有半点怀疑。
放在现代，随便找一个人都不会相信。
最后，张老道沉默良久，问出了那句话。
“道友，世上可有仙！”
君华看着眼神清澈的张三丰，虽然只接触了数日，但他很清楚张三丰并不是什么贪图长生之人，张三丰想知道的是，他还能不能再往前走。
但这个问题君华也不知道，虽然在前世网文中，破碎虚空的说法多如牛毛，但实际上谁也不清楚是个什么情况。
最终君华还是给他说了破碎虚空的传说。
比如魔师庞斑。
比如无上宗师令东来。
比如传鹰。
比如孙恩。
比如浪翻云。
等等。
张老道很开心，虽然他从未听说过这些人，但他笑得像个几岁的孩子一般，仿佛又重新有了希望。
张老道很是欣慰的说道。
“这些人，都有自己的道，看来，老道的路并没有走错...”
君华无言以对，谁敢说张三丰的道是错误的！他不过是被限制了而已，君华相信，不管张三丰在那个世界，他也不会比任何人差。
总之，两人的交流过程还算愉快，不过想到张老道马上就愉快不起来了，君华就想笑，同时也不由得感慨万分，当年那个杀得天下邪魔绝迹的张三丰，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武当派就是张三丰现在最大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