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杨燕的笑意僵在脸上，“为什么？我明明，明明……”
“明明有很多男朋友是吗？”俞非晚接着她的话道。
杨燕点头。
「我去！真是富婆啊，可以包养那么多人。」
「这是什么愉快的人生啊？」
「我都不敢想象这要是我我该有多开朗。」
俞非晚继续道：“我觉得不用我多说你自己也清楚，你不爱他们。”
杨燕沉默了。
一开始的张扬突然就变得落寞了。
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会在后来的某一天突然想开，然后驱散所有人独自去到陵园做守墓人，日日相伴那个他。”
忽而，杨燕捂脸痛哭起来。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画风怎么突然就变了？」
「为什么会去做守墓人？」
「说实话，这个年纪心智都非常成熟了，所以才不会有什么爱存在什么的。」
「她哭什么啊？」
“你说的没错，我不爱他们任何人，但他们都有他的影子。”杨燕缓过来，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道。
俞非晚没说话。
“我和我丈夫相爱十年，直到两年前他在一场抓捕任务中牺牲。你知道吗？我亲眼看到他的身体变成一块一块的被他的同事捡起来，然后交到我手上。他那么大的一个人啊，最后却变成肉块被人装进一个盒子里。”
俞非晚沉默。
「当我听到她说牺牲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身份不简单。」
「呜呜呜，今天第一场就要我的眼泪吗？」
「我应该猜到了他的身份。」
“我和他爱了十年啊，我真的忘不了他，一点也忘不了……”
「所以她才会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再遇见爱情想让自己走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