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这个怎么样？”福伯想了想，以为陈远还在震惊之中呢。
“不过尔尔。”陈远随意地说道。
福伯沉声说道：“陈先生，你是郑公子的朋友，我才接待你的，但你三番四次这么说，我心里也很不痛快。”
“我知道你不服。”陈远仿佛已经料定，“你且看。”
嗡！
他的身上，散发出强大的精神力。
这股精神力，似乎拥有万般魔力，郑旭和福伯笼罩在其中，再次望向陈远，好像看到了神明一般。
那种敬仰，发自肺腑。
只见陈远随手一挥，一股若有若无的光，朝着那件“法器”落去，点点繁星随后消失不见。
陈远身上的气息，也恢复如初。
“你们再看看。”
“啊？”
二人如梦初醒，目光再次落到那件法器之上，惊讶地合不拢嘴。
上面什么气息都没有了。
就跟寻常的东西一样，黯然失色。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福伯惊讶道。
“是啊，陈先生，还请您解释一下。”郑旭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
陈远笑着说道：“这并不复杂，这个房间里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古董，有些年份了。”
“一些古董，在特定的环境之中，会沾染一些特定的气息。”
“就拿这件骷髅头来说吧，应该放在阴煞之处，数百年，乃至千年不见天日。”
“长期浸泡在那种环境之中，自然而然会沾染阴煞之气。”
“你们不过是凡夫俗子罢了，定力有限，精神力很容易被同化，感受到煞气，觉得这个东西很恐怖。”
“但我的精神力很强，刚才已经抹去了它的印记，自然也就恢复了平常。”
福伯和郑旭二人，听到了陈远的解释，唏嘘不已。
“高，实在是高啊。”福伯赶紧道歉，“对不起，陈先生，我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冒犯您了。”
就凭刚才那一手，福伯心里有了比较，自己再练三十年，也绝达不到陈远的境界。
单单古董大师，绝对做不到这一点。
只怕，眼前这个年轻人，还会道法！
难怪郑旭那么看重他。
“没关系。”陈远没有计较。
“哎，我这一屋子的东西，都是垃圾啊。”福伯摇了摇头，“我辜负六爷了。”
陈远淡淡地说道：“也不能这么说，对于真正的高手而言，这的确算不上好东西，但对于普通人来说，还是没问题的。”
“至少，这些古董，就具备收藏价值。”
福伯心里好受了一些，开口询问道：“陈先生，那什么样的……才算是真正的法器？”
“法器么？”陈远想了想，“里面有真正的阵法，符咒，可以进攻，可以防御，甚至在主人的温养之下，精通人性，主动杀敌。”
主动杀敌？
那岂不是成精了？
福伯和郑旭吓了一大跳，觉得陈远说的有点夸大其词。
陈远没有收获，准备离开了，而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起。
福伯打开。
外面来了一名下人，手中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有一块红布，似乎盖着什么东西。
“福伯，外面有个山村来的小子，说要出售家中祖传的宝贝，我看着很普通，就要赶他走。”
“这小子愣是在后门待了一天一夜，我拗不过他，这才答应拿过来让您掌掌眼。”
那名鉴定师开口说道。
他的身后，还有一名年轻人，穿着十分普通，眼神有些畏畏缩缩，应该没见过什么世面。
“大师，我这个是祖传的宝贝，真是好东西。”
“如果不是家中老人生病，我也不会拿出来卖，只要给二十万块钱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