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虽然不太喜欢魔女，但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还是很靠谱的。
二人在山上相处五年，陈远从她的身上学到了很多，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你所理解的攻击，是什么样的？”魔女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汇聚所有的能量于一点，在最短的时间里爆发出来。”陈远回答道。
“这是普通的修炼者的战斗方法，准确地说，没有感悟法则的人，才会这么做。”魔女继续说道，“想要借用大势，最重要的一点，是感悟法则的频率。”
频率？
陈远第一次听说这个。
“共振，听说过吧？”魔女询问道。
陈远的脑海中，浮现出初中物理的知识，国外一支军队，骑着马经过一座大桥，达到了共振，结果桥塌了。
“知道一些。”陈远没有把话说的太死。
“借用大势，实际上就是利用共振，自身能量的频率，与法则的频率一致，将其调动，才能爆发出最强的攻击力。”魔女继续说道。
有点意思。
陈远听到魔女的分析，兴致更浓了。
“我自己战斗的时候，可以控制频率，但……法则的频率，我并不知道。”陈远开口说道。
“我来教你。”魔女开口说道，“你先爆发出一道能量，不需要太强。”
嗡！
陈远将能量汇聚到手掌中，迅速劈斩出去。
“能量太快了，再慢点。”魔女说道。
嗖！
陈远再次释放出一道能量。
“还是快了，再慢点。”魔女继续说道。
嗖！
陈远第三次释放能量，结果魔女说慢了。
一次又一次。
魔女不停地给出区间，陈远细细地感悟，直到劈了一百零八次，陈远才发现，自己释放出去的能量，似乎引起了空间某些振动。
爆发出来的能量，比他释放出去的，要强两倍之多。
“这就是大势？”
陈远惊讶不已。
“没错，有那么一点点感悟了，主要是你爆发出来的能量频率，还没有与法则频率完全一致，所以综合效果并不是那么好。”魔女解释道。
刚才那些，陈远已经相当满意了。
“再练。”魔女说道。
陈远继续。
一天一夜很快过去了。
陈远成功了十几次，其中有一次威力最大，爆发出了四倍的威力。
也就是说，战斗力达到了四倍。
“太厉害了。”陈远停下了之后，反问道，“这么说……想要感悟天地法则，借用天地间的大势，也没有那么难啊。”
修炼者没有傻子，只要详细地解释，应该都能学会。
而据陈远所知，即便修炼到这一步，能借用大势的人，少之又少呢？
难道他们都很蠢？
“你学起来简单，那是因为我的方法厉害，换了其他人，想用这个方法教学，痴人说梦。”魔女说道。
“哦？”陈远不解。
魔女详细地解释道：“因为我能感知天地大势的频率，还能感知你的频率，不停地指点你，缩小释放能量范围，你才能借用大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