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羽墨在这个时候却好像冷静了下来一样,他的语气平静而冰冷:“你在偷换什么概念?我赚的钱一分不少交到你手里。我想问你现在我们家里还有多少钱?我周末没有做饭洗衣服拖地吗?
家务两个人分担,什么叫给我做饭洗衣服,你不吃?你不穿?宁宁是我们的孩子,我送她上学,我下班晚,你这当妈的不应该去接?
鸡蛋?你十五个鸡蛋就想换我妹妹十八万,再把十八万给你弟弟拿去赌,拿去玩?你有没有当我们是人?你那个败类弟弟在你眼里是宝,他是要和你过一辈子,还是等你病了会在医院守着你给你缴医药费,还是你老了会给你养老?
你信不信,你死在那你弟弟还要吐了一口口水,嫌你死的早,不能再给他钱花了。你我说了这么多,你要是还是觉得你弟弟好,那我们现在就离婚。你滚回去和你的弟弟过一辈子,你给他做牛做马,没钱就卖肾卖你其他器官养他,等你死了,他给你上坟。”
冉羽溪瞪大眼,虽然她知道大哥刚才那样的平静已经是极致的愤怒,但她是真的没想到大哥能说出这么毒舌的话来。
话虽然毒,但是却是真理。沈文琪的那个弟弟,好吃懒做,游手好闲,都二十多的人还在啃老,啃姐,自私自利到了极点,沈文琪能指望这种人在她生病时照顾她?
“冉羽墨!”沈文琪听到这些话,简直目眦欲裂,她狠狠的推了一把冉羽墨,然后坐在地上嚎哭起来,“我是做了什么孽啊?嫁给你这么狠毒的男人。你说的话是人话吗?我弟弟再怎么懒,也不至于到不管我的地步。有你这么说自己的小舅子的吗?明明是你妹妹惹的祸事,你现在居然要和我离婚,凭什么啊?”
沈文琪对于冉羽墨说她弟弟的那些话,愤怒不已。她不靠弟弟靠谁?不靠娘家人难道靠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吗?关键时刻,只有她弟弟才能靠得住的。
冉羽墨的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在屋子里睡觉的冉乐宁早就被吵醒了,在屋子里使劲的拍门,喊着爸爸妈妈。听着宁宁着急的声音,冉羽溪揪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