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亦谦看着恼羞成怒的顾霖云，忍不住笑了出来：“知道了，爸，那你说奶奶到底是什么意思？匕首给了羽溪，今天发的那个压岁包里面是一千万的支票。我小时候也没这个待遇的，奶奶给我最多的一次压岁钱是五十八万。”
顾霖云想了下：“难道羽溪是你奶奶流落在外的……哦，年龄也对不上……”
顾亦谦：“……爸，你脑子里现在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顾霖云笑了下：“开个玩笑而已。”
顾亦谦：有个不靠谱的爹，有时候挺心累的。
“猜来猜去也猜不出来的，我直接去问你奶奶。”顾霖云站了起来。
“奶奶会告诉你？”顾亦谦不认为能问出来什么。
顾霖云漫不经心道：“不会。”
顾亦谦：“……不会告诉你还去问。”
“看能不能套点话出来，你奶上年纪了，没年轻时候那么精明了。”顾霖云龇牙笑着说道。
顾亦谦：……我算知道爸小时候挨了奶那么多打的原因了。
顾霖云去套话了，顾亦谦回自己屋去等消息了。
顾霖云来到顾老夫人的卧室时，顾老夫人正准备拆冉羽溪送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