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漾不由的悲从中来，然后扭头不去看她。
沈宴觉得那天晚上自己也真是疯了，喝酒喝多了加上能药物，以及沈明媚的煽风点火。
他做出来的事情自然是比平时还要狠戾。
“对不起，小乖。”
“我那晚不是故意的。”
“可拍我视频的时候！你是清醒的！”
这话像是一枚炸弹，让他瞬间清醒过来，他有些懊悔，自己为什么要拍！
现在这些东西像是利刃一样，一下下扎着他的心，他低着脑袋一遍遍地道歉。
似乎想要通过道歉来让她原谅。
如果，她有病，她大概已经原谅了，可，她是一个正常人。
“除非你去死！”
“我这辈子死也不会原谅你。”
她说这个话时，十分绝情，眼眸里洴射出来的寒光，让沈宴呼吸都停滞了，看向她的眼眸也愈发复杂。
“真的只有这样吗？”
“对。”
她有些虚弱，但是说话却十分坚定，蓦然之间，温漾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朝他伸手。
“手机给我！”
手机？他愣了一下，随即想到她想要干什么，下意识就拒绝了。
“我帮你删，你不需要动手。”他确实有些癖好，录视频也录了不少，要是被她看到了。
她不得气死……
“……”
他这样的躲闪，温漾自然是知道这里面的猫腻，定然是多的，毕竟这个变态在卧室里放过那种东西。
“给我！”她不退让，眼眸执拗地瞧着他，仿佛只要他不给，她就能过去捅死他。
沈宴凤眼里染上几分复杂的情绪，但还是硬着头皮递给了她。
“你别生气，小乖，之前都是我不好，你想怎么对我都行。”
打开手机相册，入目都是污秽不堪的视频，里面的主角好不例外通通是她。
“你！”
“让我觉得恶心！”她怒吼，直接将手机往墙上砸去，发出的一声巨响，让沈宴心惊肉跳。
倾过身体就去抱她。
“小乖，都是我不好。”
“别生气，气坏了身体就不好了。”
“……”温漾只觉得无比想吐，恶心，可又拿他没什么办法，只能痛苦地呜咽出声，像是小兽临死前最后的哀嚎。
“呜……”
这凄凉悲痛的声音，让沈宴心疼，他搂着她在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
“乖……”
“不哭，好不好，我心疼……”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不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