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成为自己的傀儡，被迫去承接他不合理的欲望和幻想。
他曾经和系统说的话，很多都是真正的想法，并不是仅仅用来吓唬系统的。
顾玄鹤攥紧了拳头，青筋出现在他的手背上，那是他用仅有的理智去忍耐这些事情。
因为在他眼中，凌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他的所有物。
他和他，有太多不同。
而自己，并不是禽兽不如的家伙。
顾玄鹤还未开口，凌霄的一根手指突然竖在了他的唇边。
和他不一样，凌霄的浑身仿佛都是温暖的，带着他从未有过的灼热，让他的身体也变的温暖起来。
“师尊，听我说。”
凌霄跨坐在顾玄鹤的胯上，整个人探着身子，那张脸就在顾玄鹤的眼前。
他的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正经，面上更是严肃至极，仿佛他要说的是一件特别重大的事情。
而这个位置，只要顾玄鹤想，他完完全全可以拎起凌霄的衣领，将他丢回随身空间。
他毫不在意自己脆弱的脖颈被顾玄鹤拿捏在手里，只为了换取一个能够说话的机会。
“我不是他，我也不会是他。”
“或许我们都是凌霄，但是我绝对不会伤害师尊的。”
“他让天上月坠落，成为他一个人的月亮。可那时月亮亦然不会发光。”
“我则会一点点的爬上去，我想要和天上月肩并肩，成为你身边永远的星辰。”
陪伴你，照亮你，也和你一样，照亮他人。
顾玄鹤缓缓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他就这么冷脸瞧着凌霄，一句话也没有说。
只是他的手，却把酒坛放下，不带一丝感情的扣住了凌霄的脖颈。
顾玄鹤的手指压迫着凌霄的动脉，只要他的指甲划破凌霄的皮肤，划破那处动脉，凌霄就会大出血。
在这种压迫下，他能看得到凌霄滚动的喉结。
可那双眸子却依旧直勾勾的望向自己，眼中的认真和坚定宛如磐石一般不可摧折。
下一瞬，凌霄感觉到自己的脖颈处一阵刺痛。
那流出的鲜血被顾玄鹤用手指沾染，缓缓的抹在了凌霄的唇角处，让那原本就红润的嘴唇增加了一份血腥的美。
“我会伤害你。”
“划伤、撕咬、捆绑、道具……那些我都会用在你的身上。”
“我这人没有你想的那么高风亮节，我不是个好人，你可能会被我折磨到哭都哭不出来。”
“即便如此，你也要继续吗？”
顾玄鹤的手停在了他的脸颊上，那抹血色已经擦过了他的唇角，看起来像是受伤吐血一般。
甚至为了逼凌霄拒绝，顾玄鹤将自己强大的气场散发出来。
他甚至已经看到凌霄的身体正在轻微的发抖。
可在这种压迫下，凌霄突然笑了。
他猛地凑上前，将自己嘴唇上的血色蹭到了顾玄鹤的唇上。
在起身的那一瞬间扬起一抹狡黠又放肆的笑容：
“当然继续啊。”
“师尊不是好人，没关系。正巧，我也不是。”
“既然如此，我们天生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