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
凌霄的话还没问出口，就在偏头时瞧见了师尊毫无波澜宛如死水一般的眸子。
没有疯狂，也没有上一次的狂暴，此时此刻的顾玄鹤就像是深井中的水一般，哪怕有风吹过，也不会掀起波澜。
“回去再说。”
在顾玄鹤冷声的吩咐中，凌霄合上了想要说出关切话语的嘴巴，带着自家师尊御剑回到了洞府。
在洞府大门关上的一刹那，顾玄鹤表面冷静的外表骤然卸下。
凌霄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自家师尊疯狂的样子。
可是此时此刻，他无法形容自家师尊的情况。
他在顾玄鹤的表情上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紊乱，就连气息也随之不稳定起来，整个人在冰冷和疯狂中不停地切换着。
仿佛只需要一瞬，一场前所未有的暴风雪就将在洞府中掀起。
可自家师尊没有像上次那般动他，只是直挺挺的站在那里，眼神有些飘忽，连凌霄都不知道自家师尊在看什么。
突然，凌霄听到了顾玄鹤的询问。
自家师尊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凌霄，你讨厌坐庄吗？”
坐庄？打麻将那个坐庄吗？
他都没有四个好朋友，去赌场也玩儿的是来钱快的色子，打麻将这种并不符合他的效率。
而且，他这种人也没有人和他打过麻将。
坐庄什么的，自己都没玩儿过麻将，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凌霄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眸子止不住的睁大。
师尊是在和他说……
只是还未等他问出，师尊到底是不是认真的这句话。
凌霄就被顾玄鹤一把拉入了随身空间中。
这一次，昆仑翠玉镯没有戴在凌霄的手腕上。
它牢牢的挂在顾玄鹤的手腕上，衬托的那纤细的手腕越发的雪白动人。
在顾玄鹤的口令中，无数细小的锁链一点点的顺着肌肉纹路攀附而上，控制着他的四肢，让他无法大幅度动弹。
“师尊，你这是何苦？”
凌霄有些不知所措的扒拉着自己的衣服。
他宁愿疼也不想要尝试脐橙啊。
尝起来又酸又涩不说，自己还容易再而衰三而竭。
最重要的是，自己费尽千辛万苦弄好了后，师尊不喜欢怎么办！
凌霄有些为难。
“可我来，完全侵蚀的状态下，你会被我弄死。”
顾玄鹤没有开玩笑。
他很清楚此时此刻自己是什么样的状态。
尚且还能压制住是他完全放开了冰灵根带来的附加能力，将自己的经脉、内力连同侵蚀完全冻结，才勉强保持清醒。
体内的那个系统并不顶用。
要不然此时此刻早该出来制止了才对。
不过他制止也没有什么用处，自己清醒的时候就嫌他太烦，每次都把他关回去。
现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只会想要彻底用内力把他撕碎吧。
“你自己来，会有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