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顺便让费喻他们造谣说你有暴力倾向。”
纪殊冷着脸，面无表情，“江之憬你想死吗？”
“主要是当时有不少男生追你啊，我这不是心里不自在吗，我那时候年少轻狂，哪里知道对你情根深种，就只能想点馊主意了……”
纪殊突然问道，“我记得我舅舅发现了男生给写给我的情书，当时还被教育了一通，这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江之憬眼神开始闪躲，“咳，这个啊……就闻叔来我家吃饭嘛，我当时咳……顺嘴提了一句。”
“……”
“都过去了，咱不提了好不好，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以前确实不太道德，但你也没少揍我啊……”
纪殊扯着他的衣袖擦着自己的眼泪，结果力气用大了，皮肤娇嫩，擦得还有点疼。
又赌气似的推开了江之憬的手。
“明天给我买珍珠。“啊？”
“我今晚掉了这么多眼泪，你得用珍珠赔给我。”
江之憬笑了出来，上前拥着她，“好，都用珍珠赔给你，还给你买钻石。”
“眼泪还没擦干净。”纪殊眼眶通红，一双大眼睛水灵灵地看着她。
“我去拿热毛巾来。”
纪殊抓着他的手，“上次你怎么擦的。”
上次……
江之憬是吻走的。
纪殊直勾勾地看着他。
江之憬捧着她的脸，吻上了她的眼睛。
纪殊睫毛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眼泪，吻她的时候睫毛上的小水珠发着颤。
最后江之憬在她的鼻尖上轻轻地落了一吻。
“乖，不哭了。”
江之憬刚哄完，下一秒就被纪殊扯着衣领拽了过去。
纪殊贴上了他的唇，嘴里嘟囔着，“咸的。”
剩下还未说出来的话全都被江之憬吞入了腹中。
几番热吻下来，江之憬的呼吸渐渐地错乱。
纪殊后背靠上了松软的被子。
江之憬单手撑在她的身侧，随后拉开了距离，像是在竭力地控制着自己。
江之憬呼吸急促，“不亲了，再亲我就得缴械投降了。”
身子还未后退，纪殊的双臂就环了上来。
“我问医生了，他说可以适当。”
江之憬呼吸一滞。
“纪殊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不想吗？”
江之憬低笑着，声音沙哑了起来，“想，想的要疯了。”
纪殊支起了上半身，凑到了江之憬的耳畔，声音摄人心魂，“我也想。”
江之憬堵上了她的唇，纪殊这张嘴语不惊人死不休，无论什么话都能轻易地让自己发疯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