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纱下去，在机器上调节强度，因为考虑到茸茸的年龄，她把速度调到了最低。
其实对于顾茸茸来说，最低的模拟也已经很有挑战难度了。
因为这个远不是智力能战胜的，这个还需要考量身体素质。
所以........
宋纱闭了闭眼睛，摁下了开关。
模拟器的滑行轨道刺耳，摩擦的速度加快，宋纱听见了一声顾茸茸的呐喊，她猛然睁开眼睛。
然后她就看见——
顾茸茸在模拟器上朝她招手，“阿一，好舒服啊！窝从来没有坐过摇摇车，原来是这个感觉吖！”
宋纱头一次愣了。
顾野铭也愣了。
张波松更是愣了。
在场的就没一个不愣的。
当然除开顾茸茸本人。
他声音听上去是兴奋且激昂的，像是尝试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
“阿一这就是开灰机的感觉吗？窝好喜欢啊，让我像一只小鸟一样。”
宋纱看见这一幕，忽地笑了。
看来顾茸茸远比她想的还要厉害，这种厉害是无谓的，像是与身俱来的能力。
“对，你就是一只展翅飞翔的小鸟。”
宋纱放弃从这方面让茸茸去失败。
因为她发现如果茸茸真的失败，或许心态和精神上都会受到不小的打击，与其这样，那她还不如不让茸茸受到失败。
既然无法失败，那就次次成功。
没有谁硬性规定失败必须是成功之母。
如果真有，那她就为茸茸颠覆这个硬性。
宋纱看着模拟器中的顾茸茸，眼眸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暖光。
飞吧，她的小鸟飞得越高越好。
成为最高的制高点，遥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