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说大家都是好姐妹，她该不会想要一脚把她踢出舞蹈团吧？
或者像是赵兰兰一样，把她也赶去扫厕所，然后再屈服在她的威慑之下吧。
“不！不！我不想要去扫厕所，我想要跳舞，我要跳舞……呜呜……”
宋芝自己脑补着，直接自己把自己给吓哭了。
程月喝水的动作一停，有几分好笑的看着她。
这姑娘，是不是脑补过头了？
她一个抬手，“嘣！”的一声，直接敲了宋芝的头。
宋芝懵逼的抬眼，长而柔软的睫毛上面，还挂着泪水。
“芝芝，你是一个心地善良而正直的好姑娘。”
“你知道你接下来该怎么做嘛？”
程月眼中笑意浅浅，声音还带着几分蛊惑。
宋芝被程月那漂亮信任的目光看着，下意识的就顺着程月的话问了下去。
“我该怎么做？”
“找郭副院长，说清楚事实的真相。”
“我会被朱绮真举报的。”宋芝摇头，脸色害怕。
“你会被郭副院长表扬。”程月轻轻的抬手，落在了她的肩膀上面，表情认真。
宋芝有几分不可置信的看着程月问。
“我会被郭副院长表扬？”
“对。”程月点头肯定。
“为什么？”宋芝眉眼纠结，满脸的不解。
“因为你帮郭副院长，剔除掉了他侄女郭襄铃身边的狐朋狗友。”
“你这是在帮助郭副院长和郭襄铃，他们会感谢你。”
“拥有一个不好的朋友，是会妨碍郭襄铃走得更高更远。”
“郭家世代清誉，想必是很注重名声和家教。”
“谁会希望自己的孩子身边，总是有一个会把她给带坏的定时炸弹呢？”
“好，好，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宋芝轻易的就被程月的话给说服了。
她看着程月，试探性的问道。
“那我们，现在应该去找郭副院长说清楚？”
“嗯，对。孺子可教也。”程月的嘴角露出了满意的弧度来。
她身子一转，两根手指就比出来了一个胜利的符号。
噢耶！
成功蛊惑一只小芝芝。
芭蕾舞室，正播放着柔美而抒情的歌曲《天鹅湖》。
舞台上面，五个穿着紧身练功服的女同志，正在随着抒情的音乐，缓缓的垫着脚尖，转动身体。
舞台上的他们，就像是五只漂亮的天鹅一般，优雅的展示着他们曼妙的舞姿。
不过，下面指挥的目光落在领舞后面的人时，目光便不太友好了。
“啪！啪！啪！”她不高兴的抬手阻止了他们的动作。
“朱绮真，你今天跳的是什么？”
“我让你跳的是芭蕾舞，要像是一只天鹅一样，翩翩起舞。”
“不是像一只大鹅，僵硬而笨拙的挥舞你的双臂。”
“算了！算了！你们也跳得够久了，先停下歇半个小时，待会调整好心态，再来。”
被骂了一顿，朱绮真状态不好的走下了舞台。
郭襄铃见状，立马跟上。
两人到了一旁。
“真真，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心不在焉的？”郭襄铃问。
“没什么，就是有点不舒服。”朱绮真垮着脸道。
“可能是今天中午，被程月同志打人的样子吓到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女同志像她这样厉害的。”
“抡起巴掌就左右开弓。”
“不像襄铃你，一直都是温柔大气的。”
朱绮真一边故意说着，一边还拉着郭襄铃的手，试探着问了。
“你不会想要跟她这么粗鲁的女同志成为朋友吧？”
郭襄铃听到这里，微微的歪了脑袋，眼神却是带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