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华也管不得程月说这些话的意思，连忙抱了衣服过来给她们。
“快点！快点！快点进去把衣服换好！”
“事成之后，每个人10块钱！”杨广华咬牙下了血本。
10块钱一个女同志，他这个月又白干了。
哎，想来想去都是辛酸泪，替别人打工。
“既然你回来了，我就先出去了。”
“后面的事情，你自己应对。”
程月说着走人，杨广华连忙上前拦住。
“哎哟姑奶奶，你别急着走啊，再帮帮我。”
程月对着杨广华轻轻笑。
杨广华面上一喜，也跟着笑。
“自己处理去。”
程月甩下一句话，直接转身出去外面。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她又不是他妈。
如果杨广华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那他也就没有必要留在易中则的身边办事。
台上，表演还是那个表演。
只是程月适当的改动了她们的衣服，再多加了几个勾人的动作而已，就把台下这些肥头大耳的男人给勾得蠢蠢欲动，面目全露。
在这里，在易中则制造的这个玩乐之地。
他们彻底的脱下正经的伪装，只释放原始的恶意和欲望……
程月回到小昭的身旁坐下。
默默地抬手摸着圆乎乎的肚子。
眼眸低垂，掩饰下眼中深深的厌恶。
乌烟瘴气的氛围，高层的专卖场……
这一切，都不应该存在！
【小宝宝们，妈妈带你们见见世面。】
【不过你们以后可别跟着这群畜生学了。】
【畜生，最终都会挨刀子。】
程月摸着肚子，在心里教育了。
胎教，可是很重要的。
“程同志，记录。”
小昭把看戏记录手册递了回来。
程月拿过来一看，在记录手册的记录人那里看见——易昭。
“小昭，你姓易？”程月问。
“嗯，对。”小昭毫不避讳的点头。
“这是易中则同志替我取的名字。”
程月思绪微转，轻轻一笑，夸奖道。
“很好听的名字。”
“嗯，谢谢。”
台上女同志的表演很快结束，杨广华同中央京剧院的院长一起出来。
“程副同志，大家还有事情，就先失陪了。”冯志高笑着上前来说。
“京剧表演还会继续，就烦请你继续帮易中则同志记录。”
“你们先忙。”程月微笑着点头。
前排的众人，随着冯志高一起离开，杨广华走在后面。
在快要走出门口的时候，他看向了程月的方向，抬手指了指二楼，一脸的难言。
在二楼吗？
程月抬头看了一眼。
上次她来中央京剧院的时候，来得匆忙，二楼只匆匆的瞥了几眼。
在楼梯口附近的，都是挂着正经的工作牌子。
还是说……
程月突然的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或许正经的工作不正经，完全可以隔一块地方出来，干点其他的什么。
卧蚕！
程月一拍额头，心里升起了深深的恶寒。
麻蛋！
这群人玩得也太花了吧。
程月就感觉，她好像一脚踩进了屎坑里面，恶心死了。
“姐姐，你怎么了？”一旁的周炫彩问。
“没事。”程月顺势的摸了一把额头。
“可能是这里太吵了，有点头晕。”
“头晕？那我们出去透透气？”周炫彩建议。
“不用。”程月摆摆手。
“台上戏曲还在唱，我们还得做记录。”
“&$￥＃か%……”程月能够明显的感觉道，台上戏曲的声音变大了。
就像是在……极力掩饰什么真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