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曾相识的话！沈念真的吓到了。
她做过的那个梦。
在梦里，陈彦白就问了她这句话，而且一定要让她回答，只要她回答的不合他心意，他会好好地“疼”她。
沈念有一瞬间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怎么会这样？
那个梦里，陈彦白也恰好跟此刻一样的霸道。
这颠覆了陈彦白一贯的形象。
沈念想得怔怔的，陈彦白低头，呼吸掠过她的耳廓，“不愿意回答，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沈念的心又悬起来。今晚陈彦白太让她意外，好像攒足了劲儿要清算她似的。
她想回头看看他，这不是她的彦白哥哥吧。
陈彦白知道她在想什么，他非但没让她转过来，反而抱她抱得更紧，“念念，我哄你这么久，你知道什么我时候最难过吗？”
她知道。
沈念心想，完了，这是要跟她翻旧账了。怎么办。
可是做都做了，难不成她还能将那些做过的事抹去？
就算她可以，那些狗子也不可以。
陈彦白落寞地说：“我难过的，不是你喜欢一个又一个男人，而是你在喜欢他们的时候，会将我完完全全地撇在脑后。”
“当你的彦白哥哥，我自认没有人比得过我。但是，我也会羡慕嫉妒那些人，也会有控制不住想抢夺你的冲动。”
“这种反反复复的拉扯，你懂吗？”
沈念不再吭声，她伸手去与他的手交握。
陈彦白立即紧紧地扣着她的手，“今晚我没想过你会来。终于是为我来的，没有任何人。”
“所以，你要体谅一个孤寂了很久的男人，突然被眷顾到的心情。他还能保持斯文克制，就已经很不容易。”
“更别说，他想做的事那么多，当机会终于来临，他再不把握，可能一辈子就那样了。”
沈念终于忍不住了，她转过身来吻陈彦白的额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
“嗯，”陈彦白顺着她的话，“你真的很擅长捅我刀子。每次当我以为我马上就要摆脱哥哥的身份，你就会给我来个惊吓。”
他用力摁着沈念，无声地传达他的意图：多吻吻我吧，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我有多难过。
沈念也如他所想的那样，吻他的额头，吻他的脸，然后是他唇。
他期待了很久的，就这么降临，不能不说，美妙得让他心醉。
他很贪心，想要她低头哄他，也想要她承受他的汹涌爱意。
各种各样的，关于她，他都想要。
“念念，你确认不会再退缩？不会再把我丢在脑后？”
沈念很认真地回答他：“再也不会了。”
陈彦白的手便抚上她的脸，他想了这么久，终于得偿所愿。
他开始用他的方式，教他的女孩一些人生必经的过程。
沈念从来没想过，她竟然，竟然羞耻到，要靠装可怜来躲过彦白哥哥的侵袭。
“彦白哥哥，不要了……”
到这里就好，不要再继续了，要么就给她个痛快。
陈彦白挑眉，“可你还没说，你最喜欢谁。”
沈念呜咽着：“你，最喜欢你，彦白哥哥。我最喜欢你。”
陈彦白满意地笑了。不管她是不是最喜欢他，她都必须是。
他把敞开的衬衫扯下来，再也不想为难自己。
沈念的眼睛雾蒙蒙的，也在等着他。这一刻她才知道，其实她也渴望陈彦白，只是……
应了一句话，太熟不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