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梅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才摸了摸刚才打他的地方。
宋听冉：“不忙，先让长鱼桥跟孩子，说几句话。”
李凤梅：“对对对，去，快去。”
李壮壮走到长鱼桥的身边，整个人都有些紧张，他跟时晏是熟悉的，但是跟长鱼桥却是不熟。
“几岁了？可会缝制衣袜？或是绣花？”
“七岁了，家里的鞋底子，还有袜子，都是我来做的，不过我不会绣东西。”
长鱼桥让罗明月拿来了一个针线筐，还有一些碎布料，让李壮壮随便试试。
李壮壮站在桌子前，看到这满盒子各种颜色的线，觉得很是好看，看也看不过来，然后开始缝袜子。
整个过程，宋听冉和长鱼桥都没有打扰，李凤梅中途想要说上几句，都被宋听冉拦下来了。
“长师傅，我做好了。”
“还没拜师，莫要叫师傅，先叫我长掌柜吧。”
“昂，长掌柜，我做好了。”
长鱼桥拿过来仔细一看，这孩子做事是个仔细的，只是这手法实在是粗狂，丝毫没有美感之说，用两个字可以概括。
结实。
“你喜欢读书，还是刺绣？”
长鱼桥问的突然，李壮壮也是没反应过来，看着她的娘亲，有些不知所措。
“长掌柜，我？还可以选择吗？”
在李壮壮的世界里，只要他娘亲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就好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可以选择。
“假如能选呢？你想读书还是刺绣？”
“我娘亲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能吃苦，什么都会努力的。”
李凤梅显然对这个结果很满意，觉得李壮壮很孝顺，被她养的也好。
长鱼桥沉思了片刻，觉得李壮壮有着这股子的韧劲，或许可以试试，便点了点头。
宋听冉看长鱼桥满意，她是没什么意见的。
“李凤梅，拜师费用是二两银子，等李壮壮剩余书塾的课程上完以后，就直接来绣坊吧。”
“好好好，那东家，这拜师费用能不能便宜点啊？二两银子要比书塾还要贵呢。”
宋听冉没想到都这个节骨眼上了，李凤梅还能讲价，也就先把书塾束修增加的事情，也一并说了。
“什么，书塾以后也要三两银子一年了？这个我家两个女郎，可就要六两银子了啊！”
“莫慌，城里的书塾一年最便宜的也要超过三两银子，我们家还是便宜的，更何况时晏现在是子生了。”
李凤梅也明白，但是这就实在承受不住了，宋听冉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东家，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不过在事成之前，还需要你保密。”
“没问题，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