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三个字，宋清宴说得格外轻声，并且声音里还带着一丝迟疑。
毕竟，他再是个才进入大学不久的大男孩，但也是接受了十二年义务教育的人，他本来应该相信科学。
“是。”
姜也看着他，没有半分迟疑地点了头。
瞬间，宋清宴双眼就睁到了最圆，眼里满是震惊和恐惧！
就连他的脸也在顷刻间变得煞白一片。
鬼！
真的是鬼！
这世界上居然真的有鬼！
并且那鬼就存在于他的脑子里！
【就知道！果然是鬼啊！】
【6了，他脑子里的那道声音居然真的是阿飘！不过这个阿飘好像不会伤害他，反而还在他考试时帮他作弊？{托下巴思考}】
【楼上的老兄你在思考啥？你该不会是在想着你也想要一只那样的阿飘吧？要知道那可是阿飘啊！就算现在没伤害宋清宴，你能保证以后也不？】
【这话有道理，鬼就是鬼，没事可千万别闲得蛋疼地去接触！对了，好奇地问一句，宋小哥脑子里的那只鬼别是他们大学里的学霸学长吧？】
【我去，学霸学长死后住进他脑子里，然后专门帮他考试作弊，从此宋小哥走上人生巅峰？】
【……服了，你们能不能想一些正经的？那可是鬼！】
【……】
而相比于宋清宴的惊恐，水友们反而释然多了。
毕竟从一开始宋清宴抽中主播福袋起，就说明了宋清宴不可能是什么人格分裂，被鬼住进了脑子里才是最大可能！
就是……住在宋清宴脑子里的那个阿飘，有点让人捉摸不透啊？
居然屡次帮宋清宴考试作弊！
“大师，那，那……”宋清宴在短暂的震惊后立刻回过神来，他赶紧看着姜也想问该怎么办。
可又因为他心里实在是震惊和恐惧，一时间反而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姜也看着他，略沉默了下后开口询问：“你来找我，是因为心里其实已经有了这个猜测，只是不敢相信，所以不能确定，而现在确定了后，是打算请我帮你超度了他吗？”
超度？
宋清宴听得一愣。
他毕竟满打满算也才二十一岁不到，乍然听到这个词，脑子都是懵的。
不过很快他就在想到那道声音不是人后，他就皱紧眉头、低下头沉默了。
那道声音不是人，而是、而是鬼……
既然是鬼，那，那就应该要被超度掉才行的吧？
不然，那鬼一直在他脑子里，就算会在他考试时告诉他正确答案，可他并不想要。
他从来都不是个爱占便宜的人。
“超度——”想了想，宋清宴轻轻点头。
可没等他把话说完，就听姜也又淡淡地问起：“超度他很简单，但超度他之后，他就再也回不来了，在你做出决定之前，想不想知道那鬼是谁？”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