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小声说：“主人，凉席有用啊，你用凉席将他裹上呗！”
张卫国一想也对，没能给他一个棺材，先用凉席给裹上，省得暴尸荒野——不，暴尸空间。
张卫国默念进去，凉席便进去了，很听从张卫国的命令，将尸体裹上了，并放到了一个角落里。
“噗，这样真好。”团子这才正常了。
要不它总是声音颤巍巍的。
“团子，你会怕冷，怕死人？”一个破系统，还能有这些情绪吗？
“会啊，我们被编辑的时候，是能体会周围环境的。”
呦，还是个高级的系统！
“团子，打个商量。”张卫国穿过来之前，没吃晚饭，现在肚子饿的咕噜响。
并且这么一穿越，不知道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饿的难受。
好像多少天没吃东西了。
“主人，您说。”
“能不能先赊账，给我四个大包子。”看商城的包子，个儿不小，四个应该可以填饱吧。
“主人，不能赊账啊！”团子有些不好意思，感觉它这个系统有点废。
“团子，你收集虐渣值，是为了什么？”张卫国才不会按常理出牌。
“当然是为了收集能量啦，我收集够了能量，就可以有身体了，可以回到我的地方，做个人。”
看来，张卫国猜对了。
“我若不听你的，不给你收集虐渣值呢？”
团子一下子蒙住了：“主人，您收集虐渣值，您也可以在上面换东西，还可以拥有空间哦！”
“不需要，没有你，我也可以活下去。”张卫国故意威胁。
果然团子有些害怕，它好不容易选中了一个宿主......
“主人，您会死的哦！
您要是不收集够一万虐渣值，您就不能存活了啊！”
“死了就死了。”张卫国才不想被一个破系统威胁。
系统绑定他，也得系统听他的。
“说，到底有没有赊账的。”
团子一下子被摆烂的宿主给弄不会了。
这个宿主，不听话。
“有，倒是有，不过......”团子依旧不想说。
“那就别绑定了，你该去哪里去哪里，我该死就死呗。”张卫国摆烂到彻底。
“别，赊账只限于一次，而且利息高的吓人啊！”
“多少？”
张卫国不想废话了：“一次性说清楚。”
“只能一次赊欠十个虐渣值，一个月只有三次赊欠机会，利息是一百个虐渣值外加金币十两。”
张建国瞠目结舌，好高的利息。
这个真的很行！
饥饿难耐，加上寒冷耗费热量。
张卫国只能赊欠了十个虐渣值，买了两个大包子。
五个虐渣值一个大包子，相当于穿过来的五块钱的价值。
不过包子真的是大，不想拼夕夕一般缩水。
两个大包子，他吃了个半饱。
饱暖思什么，想错了，半饱后，张建国想起问团子：“赊欠十个虐渣值，你可以获得一百个虐渣值利息，外加金币十两，多合算啊，怎么还那么不情愿？”
“又不是给我的。”
团子都想哭了，利息不但不给它，连本来属于它的十个虐渣值，都只能给它五个。
证明它办事不利，没能让宿主直接给赚取虐渣值。
“哦，原来是上头有周扒皮高利贷啊！”
“可不是嘛！”
听着团子要哭的声音，张卫国宽慰它道：“以后不会赊欠了。”
团子这才高兴了：“主人，咱们马上去四合院吧，早点虐渣，早点完成任务！”